“好,请一言为定。老夫向来对事不对人,只要陛下能在老夫的东床上,躺上一夜,第二日东床不塌,完好如初,那陛下就是老夫的东床快婿,到时大乔、小乔一同嫁给陛下,老夫亦举手赞成,倘若东床崩塌,说明大小乔和陛下有缘无分,还望陛下莫要为难老夫,明早率人离去,不再和我乔家过多纠缠。请吧,陛下,东床就在院子左边,则是老夫亲手专门所制,乃乔家最大的礼遇。”
乔公说完,侧开身子,伸手虚请一番,走在前面,领着刘云入了院内。
乔府并不大,走了五十来步,就到了一间客厢房,房内无所他物,唯有一张巨大的卧床,正是乔公嘴里提到的东床。
此东床看起来,除了寸尺大些,和一般的卧床没有区别,刘云顿时皱了皱眉头,心里不禁暗道:
“难道乔公早就有将两女同嫁一夫的念头?不然为何两个女儿,却只有一张东床?乔公刚才刻意阻拦,只是想找个台阶下么?罢了,不管乔公葫芦里卖什么药,这东床也好,大小乔也罢,小孩子才做选择,朕统统都要了。今晚正好趁着夜色,东床够大,朕可以和大小乔同床共眠,岂不美滋滋?完了,朕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刘云用衣袖擦了擦嘴,笑道:
“乔公,哦不,岳父大人,就这么简单?小婿只须在东床上睡一夜,大小乔就归小婿了?多谢岳父大人,小婿感激不尽。”
刘云自认身材尚好,东床又这般大,想睡塌都难,谁知乔公下一句话,令刘云心底一寒,手脚冰凉。
“陛下,老夫话说在前头,此时自称为老夫的女婿为时过早,不瞒陛下,东床没有主梁,这床虽大,但不顶用,哪怕是瘦如孩童睡上去,同样会崩塌。这么多年来,老夫觅婿无数,皆未能有一人在东床里睡过一夜,想来陛下神通广大,就看能否给老夫一个惊喜。”
草!一种植物!
原来,乔公的东床没有床梁呀,难怪叫东床快婿,看来是塌得快。
无奈之下,刘云只好望向大小乔,祈求乔公的小棉祆漏漏风,替刘云一起作弊,破了东床的困局,双方就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腻腻歪歪了。
乔公看着刘云一脸吃惊,不由暗爽,朝大小乔瞪了一眼,转身就走,嘴里还告诫大小乔,说道:
“大乔,小乔,走吧,别在这儿影响陛下歇息了,陛下是天子,你们可帮不上忙,莫在此丢人现眼。当知尔等仍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名声和清誉有多重要,再说了,老夫还是尔等的爹,乔府当家作主的一家之主呢,不得闹腾啊,切记!否则,谁敢坏了老夫的规矩,老夫拼死也要将其嫁给村头的张三麻子。”
乔公真不是为难刘云,乔公一视同仁,只有一个要求,第二天东床不塌,谁睡在床上,谁便是乔公的东床快婿,童叟无欺,到时乔公自会送上大小乔的其中一个。
乔公对刘云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刘云一旦过关,可不止获得美女一个,而是齐摘姐妹花,大小乔皆纳入囊中,尽享双飞燕尔之福。
大小乔不敢当面忤逆乔公,乖乖地跟在乔公后面,还不忘回头朝刘云眨眨眼。
乔家的东床,她俩都懂,除了没有主梁之外,乔公还能任意抽走床板,而不改东床的外貌,毕竟乔公的手艺在床第之间堪称一绝,远近闻名,大小乔生怕给刘云添堵,万一乔公发了狠,东床只留一二块床板,别说在上面睡觉不塌了,估计放个响屁,都能崩了乔公的东床。
乔公和大小乔一走,刘云伸脚在东床上轻轻一踩,就听见吱呀的一声,床板已有了裂痕,不禁赶紧缩了回来,转头问起诸葛亮和马良等人,说道:
“孔明,季常,你俩可会修床?为朕将东床的主梁重新安装上?或者附近有什么巧手能匠,速速征辟前来,朕等着躺平呢。”
刘云这话,可为难诸葛亮和马良了,两人读那么多年书,才不是为了当木匠的,只好摇了摇头。
诸葛亮扯起马良的袖子,两眼急转,突然心生一计,恭声说道:
“陛下,这种东床,整个荆州,唯有底蕴深厚的黄家或许能修,臣等这就为陛下到黄家一问,顺便找找沿途可有懂得修床之人。”
诸葛亮心有余悸,带上马良,瞬间溜了,溜出乔府,打算去找郭嘉,刘云今晚这床,在诸葛亮的眼里,塌是肯定塌的了,明天只好趁早抢人,将大小乔绑走,到时嫁不嫁,就不归乔公管了。
诸葛亮等人一走,刘云望着空荡荡的东床,顿时心烦气躁,显得坐立不安,一旁的典韦看在眼里,挠了挠头,灵光一闪,有个大胆的想法,说道:
“陛下,要不俺去将乔公打晕?今晚陛下摸到主母房内,凑合着睡一晚得了,到了明天,这床没塌,乔公自然不敢赖账,岂不是两全其美?”
典韦一言点醒梦中人,刘云刚想出门,去看看大小乔的闺房锁没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