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血口喷人,信不信本将带兵杀出去,撕了你的臭嘴?尔等无知无识之人,岂有资格妄议少主?"
韩当气得血涌脑门,怒发冲冠,手持朴刀,几乎就要忍不住,出去和贾诩厮杀个痛快。
贾诩笑了,要的就是这效果,韩当果真动怒了。
于是,贾诩继续添一把火,嘲笑道:
“韩当老儿,你真是晚节不保,瞎了你的狗眼,奉孙策为少主,他可曾管过尔等的死活?再说了,孙策当过阶下囚,被掳过。”
贾诩直接怼死韩当,毕竟江东孙家的污点太多,黑不完,身为孙坚的家将,韩当肯定脸上无光。
“你!你...哼!欺人太甚!”
韩当内息大乱,从军多年,韩当第一次遇到嘴毒如斯之人,贾诩就像带毒的血泉,看一眼都觉得胸闷。
“呵,本军师说的,难道有错?孙策正是陛下的阶下囚,上回被掳,不出十日,孙策还得被掳,韩当老儿若不信,就等着吧。”
贾诩不急,有的是时间在这耗着,毕竟庐陵的位置一般,并非是极佳的兵家必争之地,将韩当堵在这,引孙策、孙坚等人上钩,才是诸葛亮此计的妙处。
“哼!”
韩当不理会贾诩,庐陵郡城军心不稳,和贾诩多说,争一时嘴利,不是好事,不如高挂免战牌,安抚百姓,多募壮兵要紧。
韩当转身,正要下了城墙,却听见贾诩又开口了。
“韩当老儿,何事如此之急?不出本军师所料,你这是筹粮去了?丹阳精兵,耗费巨大,庐陵之粮,都被孙策拿去霍霍了吧?”
“韩当老儿,本军师看你忠心侍主多年,不杀你,你打开城门,接天子入内,本军师为你向陛下求情,准尔告老返乡,怡养天年。”
贾诩诈一诈韩当,韩当要是置若不闻,径自走了,那庐陵城内的粮草肯定不少,家底厚着呢。
可惜,韩当一听,脸色大变,居然猛地转身,快步折回,开口痛骂道:
“呵,休想套本将的话?你若是好胆,尽可率兵来攻,本将的大刀绝非吃素的。看看你的兵马多,还是本将的粮草多?”
韩当说得声厉色茬,自恃瞒得过贾诩的耳目。
却不知,贾诩不止用计毒辣,眼睛也毒,瞬间就看破了韩当的虚实。
贾诩面色一黑,阴沉地说道:
“好!本军师就试试!”
“来人!给本军师打!火箭轰!攻城墙!撞城门!”
“承渊,公绩,统统上!”
贾诩压一波大的,直接将丁奉和凌统派上去,尝试着攻城,能不能攻下,倒是其次,疲兵之计而已。
征讨庐陵,贾诩有的是毒计,但韩当这人的能力,贾诩总得先惦量惦量。
“喏!”
丁奉和凌统大喜,带着兵马一拥而上,小小的庐陵,两人早就手痒了。
况且,刘云还在城外看着呢。
打下来了,是大功一件。
打不下,有刘云抄底,巴适得很。
刘云身后的典韦典恶来,别人不知,贾诩可跟丁奉、凌统交了底,勇猛无比,论战力完全不弱于五虎上将、五蛟上将。
韩当慌了,骂骂逼,怎么越骂,越上头呢,还真攻城了。
要糟!
“快!列阵!”
“守城!杀敌!”
韩当放弃幻想,直接吆喝,开始大喊大叫,唤守军拼命守城。
然而,本就军心低迷的庐陵守兵,人人面带沮丧,城外的敌军不知,城内的守军可是心里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