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总算在云烟阁其余四位爷来临之前,结束了。
向四面八方而来的第一支云烟阁的队伍,就是云烟阁二爷。
他乘着飞驰的马车,车速极快,只留几个虚影。
马车里二爷一手抚着腕上的珠子,一边紧盯着手中的月痕。
直到那月痕突然闪亮了一下,接着又黯淡,他抬头,马车外随行者便令马车停下,就近歇息。
他听到里面二爷的声音里有点沙哑,“好了,不用去了,通知其他爷吧。”
他看到他手里的月痕之时便明白了,此月痕是云烟阁各个兄弟间的信物,每当月痕亮了又暗的时候,说明有一位爷死了,也有一个新的继承者出现。
但是唯一有一点,任自远把大爷之位传给了谁?
谁都知道大爷膝下无子。
这也是其余几位爷的思考,相比大爷的死,接替他位置的人更加重要。
月痕的动静说明是他心甘情愿的传承,可他自己又没有后人,他到底选了一个怎样的接班人。
云烟阁大爷的位置,还是非常重要。
……
残局并不好收拾。
虽然这个叫姜成的人看起来是诚诚恳恳,但是那一众手下却没有一个真心服她的,一副随时挑事的状态,但李月龄也不想理会他们,暂时井水不犯河水,这不是她现在该考虑的问题。
她将包括白不误在内的人一个个都带到了众妙之门,然后让白不误给寒山治疗。
白不误却不慌不忙的,这是哪里,怎地有那么一点熟悉感。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这是玄清子的众妙之门吧,怎么会在你手里?”他问这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往日的吊儿郎当,带着审视。
“先治病好不好,小白。”李月龄面色冷淡,手里紧紧握着那把流光剑。
白不误见状,想发怒却没有出口,这是他第三次觉得栽了。
第一次是栽在玄清子那里,第二次栽在她徒弟刘崇离那里,如今,又栽在刘崇离的徒弟这里。
一门三人,害惨他也。
他知道,若他拒绝,这拿剑的小姑娘绝对会毫不客气一剑捅他,虽然她使起流光剑并不及刘崇离半分,但也挺麻烦的。
我这是懒得跟小辈动手,他给自己找了借口,哼哼两声乖乖给寒山看病去了。
少了一只胳膊,是挺麻烦事情,他只是给他驱净体内的邪气,修补了内里经脉。
白不误看一眼床边的两人,“这小子命大保住了性命,只是丹田损伤严重,即便是修补好经脉,日后能不能修炼还要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