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研制了一种追踪符法,它一旦被人触碰,就会让那人留痕,我们第二天看看痕迹到哪个房间,答案不就知道了吗。”
“灵儿这般厉害,还会发明符法了。”端木陶金摸摸女儿的脑袋,眼神里并不明确。
“爹爹觉得灵儿很笨?”
“怎么会。”
“哼,那就答应灵儿,让灵儿试一试。”
“好吧,你打算怎么做。”
“我让人传消息说咱们端木家值钱的东西在哪里,然后放一个假的在那,等她来偷,只要它沾上那物,就会知道是谁了。”
端木陶金默许。
李月龄觉得端木瑾这些小弟弟妹妹们真是小弟弟妹妹,在端木瑾面前,犹若低能儿。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乱哄哄的堆到李月龄门口,吵闹着说原来凶手就是这里的人。
事情正如阿瑾预测的一样,有人有证有据的把脏水泼到了她头上,将她指认为偷东西的大盗。
端木瑾在场,表现的一副非常惊讶,又痛心欲绝的样子。
李月龄被她的演技征服,也配合了她的演出。
她满脸不相信,惊讶、失望,对着端木瑾道:“阿瑾,你要相信我啊,东西不是我偷的,我怎么会偷你家的东西。”
“现在证据确凿,李小姐,多说都是狡辩。”官家林稍得意定论。
“你这个混肴是非的混蛋,那天晚上明明是我追着贼,却被你半路拦截,现在竟然要栽赃陷害给我,你无耻,阿瑾,这个林稍才是凶手啊。”李月龄快被自己的演技感动哭了,好逼真啊。
端木瑾起身,叹口气,“众位,我的朋友她,的确是不该,她是我带来的,犯的错自然由我承担。”她说完,又转向端木陶金,“父亲,这事是女儿欠考虑了,太相信别人所致,”
端木陶金点头,“嗯,相信这位小友也不是故意而为之,怕是只想欣赏欣赏而已,又是我大女儿的朋友,此事便作罢吧。”
本以为大幕已落,李月龄委屈巴巴的看着众人,却又有一个脆生生的小男娃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是端木瑾的十四弟,端木臣。
“爹爹,爹爹,臣儿有话要说。”小男娃不过五六岁的模样,梳着两个揪揪,走路还不稳,只着一件肚兜踉踉跄跄朝端木陶金走去。
端木陶金起身,一把抱过小儿子,一脸喜爱。
“哎呦,我的臣儿有什么要说的。”
“臣儿听说,是大姐姐让这个姐姐偷得东西,好把我们家偷穷,然后让臣儿没有饭吃。”
童言无忌,小孩子的话惹来众人的笑,但有心人却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爹,虽然小孩子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儿子建议,还是要以端木世家大局为重,不若查查大小姐近些年的支出情况。”
四子一说出,又有几个附和。
李月龄像是见鬼了一般,这一家子,可真特么热闹啊,难为阿瑾是怎么长到十九岁。
“是啊是啊,我们从家里用点钱都要前后登记,账面干净的很,但是大小姐一向财务自由,爹你不能区别对待啊。”
“就是就是,反正现在主母也不在,大家难道不是一样都是您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