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她是玄清的时候他开心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经过这么多天,他现在也冷静下来。
李月龄是玄清,但也不完全是她。
她暂时没有玄清的记忆,而且由于生活环境不同,两人的性格也稍有差异,曾经的玄清天不怕地不怕,而这个,有时候就是个胆小鬼,可是他却觉得她怕的时候也挺可爱。
可是她就是玄清,有时候他总若有若无从李月龄身上看到玄清的影子,两人也有许多相同处,一样的乐观随性,一样的无心菜,一样的不把感情当成一回事。
他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想起来,也不知道未来她还走不走,但是不管怎样,他只要能待在她身边,怎样都行。
没过一会,李月龄的呼吸就平缓起来,她又睡着了,连她自己都奇怪,怎么没把这个爬床的登徒子给踹下去,反而睡得更加安心,果然是朱窝村里出来的。
刘崇离眼睛看着她,脑子就开始回忆往事,想着想着就把目光从她脸上滑到她的脖子里,相比玄清本尊,她这副身体其实逊色许多,至今只与她保持亲吻的距离,也有这层关系,到底不是玄清的躯体,他总觉得有背叛之意。
看着看着,刘崇离就发现了异常。
他的眼睛里渐渐聚起危险的光,没想到放她出去玩一天,还搞出了这东西,呵。
李月龄睡着睡着就疼醒了,脖子处一阵阵疼痛感,让她痛苦皱眉,但这之中还带着些别的感觉。
睁开眼,她就看到了伏在她脖子处的男人,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他竟然咬她的脖子。
可恶!
“你干什么!”李月龄叫了一声,伸手推他,却是徒劳。
刘崇离松开嘴,嘴唇仍贴着那片皮肤,“你今天见到谁了?”
李月龄睡得有些懵,也很愤怒,“见的人多了去了,干嘛!”
语气十分恶劣。
“太不乖了。”他阴森森说完,又继续啃咬。
李月龄被疼醒了大半,立马想起了遇见流泽孤的事情来。
我靠,千躲万躲,还是没躲过刘崇离爬床。
“你先别咬,听我解释。”她急急说,觉得自己脖子大概是被他咬破了。
刘崇离果然停下来,灼灼的目光看着她,里面像是有小火苗。
李月龄:……
卧槽,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如果她照实说了,岂非就把流泽孤给害了,那个家伙虽然很令人讨厌,但还不至于将他赶出门派什么的吧,谁知道刘崇离会做什么。
“我吧,就是路上走着走着,遇到一只狗,那只狗咬了我一口,就这样。”
刘崇离低低道:“恐怕这理由,三岁孩子都不会相信,你把我当三岁孩子?”
“不敢不敢。”
刘崇离仍只盯着她看,李月龄的头颅渐渐埋到脖子里,这能咋办,他一个修习筮法的,掐指一算就知道她干了啥,有什么好解释的。
终究,刘崇离猜出她的心思,叹口气,将她一把搂近怀里,然后手渐渐往下,抓住她的脚踝。
李月龄腿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难道……
她有点兴奋。
只是那手握住她的脚踝就不动了。
卧槽,竟然只撩不负责灭火,李月龄哀怨的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