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妍看到太史慈在跟儿子太史亨玩闹,不由得问道:“夫君不是要跟文姬妹妹明天去见蔡大人吗?怎么有空过来妾身这边?”
太史慈闻言,将太史亨交给奶妈,让其抱了下去,说道:“瞧夫人这话说的,去见蔡大人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今晚为夫就不能来见夫人了?”
刘妍慵懒地躺在摇椅上,生育后的身材不见一丝走样!她笑了笑说道:“夫君能来,妾身高兴还来不及,但夫君也得雨露均沾,文姬妹妹跟姜妹妹那里,汝也得常去不是,这都一年了,她们可都还没有怀上呢!”
太史慈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她们才多大,怀早了可不好!”
刘妍闻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她们已过二八,早就可以生育了,夫君担忧什么?”
太史慈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上次夫人的生育,着实下了吾一跳,吾已经让人在冀州统计,发现十八岁以下女子生育,出现难产的占了一半还多,而且生产的子女,多半早夭!”
刘妍闻言,诧异地说道:“自古不都是如此吗?夫君又有何良策?”
太史慈回道:“现如今,唯有严格控制女子嫁娶年龄,低于二八年华嫁娶则,重罚!”
刘妍闻言,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说道:“夫君如此做,恐有变故!”
面对刘妍的担忧,太史慈则坚定地说道:“纵有千难万险,吾也将推行下去!”
刘妍见此,不再多说什么,反正太史慈拿定了主意,她站在他身后支持就是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春儿前来说道:“驸马爷,热水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问道:“公主可有沐浴,要不一起?”
刘妍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自己去,要人陪,春夏秋冬随便夫君,不要来作践妾身就好!”
太史慈闻言,哈哈大笑,说道:“老夫老妻,又不是没有洗过,害羞什么!”
听到太史慈的调戏,刘妍故作没有听到,并不搭理他。太史慈见此,就只好拉着春儿说道:“好春儿,听到了公主的吩咐吗?今晚就有劳春儿了!”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但春儿闻言依旧羞涩道:“驸马爷还是放过奴婢吧,要不吾去叫冬儿来服侍驸马!”
太史慈摇头说道:“冬儿虽好,可没有汝这双巧手,要不汝把公主给吾弄进浴室,要不就辛苦春儿这双巧手了!”
春儿闻言,看了看万年公主刘妍,期期艾艾走到她跟前,说道:“公主,奴婢今天不是很方便,要不公主救奴婢一下!”
刘妍闻言,顿时急道:“汝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本宫平时太过放纵于汝了?让本宫帮忙,汝也能够张开口?”
太史慈见此,笑着走了过来,一把将刘妍拉到怀中,挑着她的下颚说道:“人家春儿跟了夫人五六年了,难得开口求夫人一次,怎么地也该答应才是!”
“不是,”刘妍连忙说道:“春儿不行,还有夏儿,秋儿,冬儿,实在不行府中还有上百个丫鬟奴婢,怎能找出一个手巧的!”
太史慈却不管她,将她拦腰抱起,说道:“这不怪为夫,夫人要责怪就怪春儿去!”
在刘妍的惊呼声中,太史慈抱着她步入浴室。浴室内,夏儿、秋儿带着十几名丫鬟婢女正在等候着。
太史慈见此,霸气说道:“今晚本驸马要侍候公主沐浴,汝等都下去吧!”
夏儿等人闻言,偷笑着退了出去。
见浴室内被关上,刘妍轻轻地捶了太史慈一下,说道:“夫君就是想看到妾身在下人们面前丢脸,才高兴!”
太史慈闻言,笑着说道:“正所谓,一日不见,三秋兮!夫人难不成有了儿子,忘了吾这个夫君?”
听到太史慈的话,刘妍一愣,随即又白了太史慈一眼,这才伸手给他宽衣。
得偿所愿的太史慈,躺在刘妍的床榻之上,搂着红晕还没有彻底消散的刘妍,说道:“张让派人通过太史家的商铺,传回消息,说是父皇病重,想让汝领兵回洛阳坐镇,夫人有何意见?”
刘妍闻言,不由得抱紧了太史慈,说道:“父皇不听良言,骄奢淫逸,迟早当有这一日。皇位之争,本就风险无常,夫君贵为冀州牧,镇北将军,东莱侯,何苦入那漩涡!”
太史慈闻言,问道:“夫人不要吾帮助协弟?”
刘妍一边抚摸着太史慈的胸膛,一边说道:“协弟年幼,外无亲族,内无助力,贸然登上九五,那是取死之道!那何进虽然蠢笨,但毕竟贵为大将军,岂会任由协弟登基?”
太史慈闻言,笑着说道:“没有想到,吾家夫人,还是女中诸葛!”
“诸葛是谁?”刘妍疑惑地问道。
太史慈闻言一愣,说道:“一个虽然惊才绝艳,但天生的劳碌命,活活累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