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一听这话，立刻就想起了那空了大半瓶的药瓶。
难道是因为这个？
他不介意的。
他只会心疼。
他也想要顾黎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这根本不是顾黎可以做决定的。
“阿黎，我-”
顾黎抿唇笑，她舍不得看墨衍露出那般脆弱的表情，“我是个黑户。”
墨衍断然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什，什么？”
顾黎掰着手指数，“我没有身份资料，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我的一切信息你们所能调查到的，都是我做的。”
这是顾黎一个人的秘密，一个埋藏了多年的秘密。
就连她的电脑技术，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开始学习的，只是后来没有想到自己在这方面上面还有点天赋。
就随便再学习了一点。
墨衍轻抚着顾黎耳畔的发丝，“为什么？他们……没有给你办？”
墨衍说的他们，无非就是指顾黎血缘上的父亲母亲。
也就是薄暮的亲生父母。
顾黎握住墨衍的手，放在掌心把玩，“他们哪里那么闲，你当他们把我当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