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观众面前大大风光了一把,除了进门田归农夸了一句,其他人并没有表现出预想中的惊喜,高兴,或咸与俱荣。
小甜光顾着玩,小蜜,小乐尚未通人识;李翠香一乡下妇人见识浅,不懂得这些,倒也罢了;可连陈梅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实在令人感到失落。
跟世界上所有的母亲一样,她现在心思都花在了两个小家伙身上。
她们一声哭,一个小动作,一个笑容,都会引起她极大的关切。
自己男人优不优秀不重要,过不过来陪也不重要,颇有点可有可无的意思。
这令田子欣倍感沮丧,认为自己不过是一只播种工具而已。
两个小家伙吧吱吧吱的喝奶,把小肚皮喝得圆圆滚滚的,才罢休。
陈梅把她们轻轻放进摇窝里,一边摇着,一边哼着催眠的儿歌,脸上洋溢的全是爱怜。
“两只老虎,跑得快。
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两只老虎,跑得快。
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田子欣悻悻然下了楼,百无聊奈的转了转,决定去正房关菲那里找点存在感。
…………
关菲近来变化挺大的。
陈梅怀孕时她极为殷勤,一口一个姐姐叫得甜如蜜,可两个小家伙出生后,她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不光很少过来看,也不和大家一起吃饭。
颇有点局外人的意思。
更令人气愤的是最近一个月她坚决不让田子欣弄,怎么哀求都不行。
来到另一栋别墅,关菲正坐在卧房的化妆台前用一只画笔细细描眉,田子欣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轻呢的问:“菲菲,看了你老公在电视上的表现没有?”
“看了。”她冷漠的说,手中画笔不停。
“感觉怎么样?”田子欣满怀期待的问。
“就那样。”
怎么都是这个态度,田子欣瘪了瘪嘴,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作为一个男人,家里的顶梁柱,家人的认可远比外人的认可重要。
自己辛辛苦苦赚钱,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可他们竟然是这个态度,实在令人寒心。
“我刚买了一点牛肉,准备炖火锅,今晚就到这里吃吧。”正郁闷着,关菲说道。
“行。”
二人吃完一锅香辣的牛肉炖胡萝卜,洗了澡,进到卧房便开始玩饿虎扑羊的游戏。
………
田子欣猛的扑上,关菲翻身滚在床右边;从右边扑过来,她又滚到左边;两边都堵住了,她又滚到床头,再滚到床尾,反正不让对方得逞。
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场面别提有多香艳,刺激。
“菲菲,别玩了啊,你老公已经憋了一月了,就可怜可怜他吧,呵呵。”田子欣嘴里哀求着,心里却感到贼刺激。
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非洲草原上正在捕食猎物的雄狮,有一种征服猎物的快感。
陈梅怀孕后不能弄,刚生产短时间内也不能弄;眼前的关菲可以弄,可偏又不让他弄,确实很捉急的。
一个月了,对于一个正值精力巅峰期的男人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关菲嘻嘻笑道:“我今天亲戚来了,真的不能弄。”
“哪有天天来亲戚的,你骗鬼吧!”田子欣淫笑着,又猛的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