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包厢空间很大,有着一个大窗,正好能看看清大厅内的所有,一览无余。
“敢问是否是龙门白虎大人?”
上官慕容起身抱拳询问道。
“不错,怎么,是不是觉得姐姐很霸气。”
白虎将那白鞭放在木桌上,打量着上官慕容。
“你也无需说什么多谢,这一切我全都是看着她的面子上。”
白虎望着上官婉儿,感受着她体内的血脉。
“那也得多谢。”
上官慕容并不尴尬,还是鞠躬道谢,随后才端坐在木椅上。
她的面前有碗冒着热气的药粥,之前她也一并带上。
“婉儿,要吃吗?”
现在这情况,自己独自出去肯定要被那副峰主使计抓去,与其冒着风险就为送一碗粥,还不如安心坐在这和上官婉儿一同看戏。
“当然。”
上官婉儿先疑惑了一番,随后点头道,随后便接过药粥,将里面的药材用玄力分离出来,在狼吞虎咽。
“刚刚发生什么了?”
三队人马从大门外急匆匆的跑进,询问着离自己最近的弟子道。
很快,那名弟子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简略说完,随后小声与众人道。
“前面御剑峰副峰主在,因为刚刚那事正发脾气呢,你们小心说话。”
说完,那人便趴在桌子上,不言语。
“那副峰主在这作甚,花花公子的性格。”
那人心底恶寒,但也不敢明说,只得上前拜访后找个空位坐下。
“都在昂,也就圣光教那群秃驴不在。”
陵灞双手叉着腰,大大咧咧的踏进客栈的大门,随后眯着眼看着最顶上的副峰主。
“色老头,你脑子有病?这是年轻一辈的事,瞎凑什么热闹。”
“陵灞,怎么说话的!”
御剑峰的众人全都怒视着陵灞。
“怎么滴,人多欺负人少?”
凌霄门地众人见状,也全都起身看着御剑峰的少年。
“老子爱怎么说话怎么说,关你这娘们啥事。”
陵灞来到凌霄门众人身前,看着剑拔弩张的御剑峰众人,接着看向脸色阴沉的副峰主。
“快走了,要是那娘们的父亲来我还会收敛点,但你一新晋的玄皇,我陵灞岂会怕你。”
陵灞双拳一震,浑厚的玄力铺面而来。
“这陵灞倒是个人才,还未抵达玄王九层,便已领悟过半的力之道,奈何遇到秦楼月这一奇才,也可惜。”
白虎品着细茶,细细琢磨着大厅的好戏。
上官婉儿则哗啦着稀粥,吃的贼香。
上官慕容则观看着那副峰主的表情,想看他作何举动。
“陵灞,你可知得罪一名玄王有何下场?”
副峰主站起身,虎视眈眈的看着陵灞。
“老头,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我请你?”
副峰主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只需要陵灞给他一个台阶下,但显然,陵水并不领情,看向副峰主的目光还是那样不屑。
“哼,好一个陵灞,我记得你了。”
副峰主衣袖一挥,随后愤然离去。
“哎,我说秦娥妹子,叫你的这些兄弟全都收起剑,别搁着装了,就他这种靠吸食阴气晋升玄皇的,你们打心底看得起?”
陵灞耸肩道,随即瘫坐在凌霄门最前的木椅上,翘着二郎腿,好不快活。
“陵灞,说是这么说,但他好歹是我御剑峰的副峰主,好歹给些面子,不然外界怎么看待我御剑峰。”
秦娥无奈道,随即收起长剑端坐在木椅上。
“不说这些,今日到底让我五派齐聚,有何贵干?”
陵灞询问道,众人来之前也不知到底所谓何事,只是看在同是六派的份上,卖一个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