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壮笑着,黄牙尽露,但看上去有些憨:“周嫂子,上回我和你讲的事情,你想地如何了?”
周嫂子狠狠一皱眉,提起这事情她就生气:“白真壮!我告诉你啊,我丈夫在远山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说事,可别随随便便!”
岑樱顿时陷入尴尬,这两人,还有事?
白真壮还是笑呵呵的,一点也不觉得这事情古怪或者尴尬:“周嫂子,将来你可是要成我丈母娘的,这话怎么能随便说,当然得认真,你回头,和我那岳父大人,也顺便提一提,我可是这附近有名的樵夫啊,将来你女儿跟了我,可是能够衣食不愁的!”
白真壮还真是想媳妇想疯了吧……
“真是恬不知耻,臭不要脸!”周嫂子越听越气,这白真壮脸上还笑呵呵的,感觉是个正事儿一样,这明明就像是开玩笑,不,比开玩笑还要糟糕。
周嫂子还气得想要去拿白老三家里放在门口的一个瓢来,想好好给这个不知所以的白真壮敲敲脑壳子。
岑樱连忙拦下,这要是出了事情可就不好了。
正当这周嫂子嫂子气在头上,一声长歌从田埂上传过来。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一个灰衣的男子身后挑着一担子水,四平八稳地走在白老三家门前的田埂上,一边走,一边嘴里,铿锵有力地念叨着诗句,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归隐山林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