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老爹想,既然是收拾总要讨点银钱,所以……”
“哼!”领头的军官鼻孔出气,脸上愈加地愤怒,“这也并不是你们入室偷窃的借口!”
白甚点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那口枯井是你们谁先发现的?”领头的官兵问道,“全都如实说来,是在中间还有什么撒谎,就休得想要什么从轻发落!”
白甚讨好笑笑,心里面知道其实自己也没有犯特别大的错,毕竟也没有杀人,他只是搬运尸体,何况将白辞北撂到在河中的时候,自己也是在一边放风而已。
“好的官爷,我这就说。”白甚道,心里也在想自己的老父亲,这时候也应该已经坦白了吧。说不定昨晚就坦白了,他那一副老骨头肯定撑不了这么久。
“那口枯井并不是我发现的,是老秀才和我爹爹一起发现的,当天晚上就来跟我说,我们以后可以把尸体全部都放到那个里面去,反正地方也隐蔽,没有什么人会发现。”
领头的人眼睛眯了眯:“要是照你这么说,你从头到尾就只是搬运了尸体?对于死者白辞北,你也只是在一旁放风?”
“是啊官爷,我可是这里面最无辜的人啦!”白甚听到这领头的官爷这么说,也是一脸的感慨。
“欸……”领头的官爷看着白甚这副模样,长叹一口气,“你可知道,你的父亲昨夜已经被拷打地晕死过去,也没有向我们透露半个字,还一直口口声声地说他自己和自己的儿子两个人都是清白的。”
白甚心神一惊,完全是没有意料到自己的老父亲居然比自己还骨气。
在白甚旁边的几个人,也全部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