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灵撩头发的手僵在半空，“什么贼？”
同一时刻，蓝疏卿环住俞潇紫的腰，“本王记得那次害爱妃跌下楼的不是贼。”
俞潇紫转头看向蓝疏卿：“不是那次。”
蓝疏卿眸光闪了下，“爱妃回来前？”
俞潇紫点了下头，“那天，我刚拿到房本。正坐在客厅自己乐呢，听到有人在阳台上哈哈大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我拿了个拖把就过去了。
到了阳台，结果没在那里看到人。隔壁阳台没人，我就趴在栏杆上往下看。就在我往下看的时候，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
说到这儿，俞潇紫抬手做了个撩头发的动作，“摔下去的时候，我转头往身后看了一眼，看到推我的人做了这个动作。还说了一句话，‘终于搞定了。’”
转头看向封灵，俞潇紫唰唰唰连甩好几个眼刀，“在这边睁开眼睛，我一直想不通。就因为怕失足摔下去，我家阳台的栏杆都快到胸口了。栏杆都没坏，我到底是怎么下去的。
在听到你的大笑声之前，我有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比如说，看着我摔下去的时候，你其实是飘在空中的。穿着黑色长袍，头发半白，脸上带了个银色半面面具。”
蓝疏卿对着封灵挑高眉头，“黑色长袍？头发半白？银色半面面具？”
张君默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我怎么不知道娘娘和师父有见过？”
封灵扯着嘴角连眨了好多下眼睛，“难倒就不能是巧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