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不能吃药,你不知道吗?”时染抬起他的一只腿,装傻地冲他微笑。
好像不是勾引一样,认真地擦洗他的身体,擦着擦着就滑到了腿根。
时染睁大了眼睛,说起来虽然跟他做过很多次,但好像从未仔细观察过他的身体。
这会看起来,竟然皮肤好得跟她有的一比,手感还特别好,又滑又紧。
时染擦着擦着就变了调,她知道季郁白有事瞒着自己,不如在他色令智昏的时候,从他嘴里套出来。
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等于无。
小手不规矩地抓住了他的要领,迅速侵占,感受到他难耐地震了一下,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任你季郁白狡猾似鬼,还不是照样要受我的摆布!
就是不知道要是别的女人这样对他,他会不会也是这种反应……
可惜没有对比,时染也不想对比。
小女人今个特别有兴致,想给他做那档子服务,几乎可以和天上下红雨一样稀罕,他怎么舍得拒绝。
虽然心理和身体已经明确了意思,季郁白却没表示出来,他敢肯定,自己一旦露出动情的倾向,她就会懒得再动手。
时染撸了一会就有些累了,声音都带着急切,“快出来啊!”
“想要……什么出来?”季郁白幽幽地问,忍不住就着她的手往上迅速挺动了几下。
时染低下了羞涩的头颅,露出来的细嫩脖颈都透着一层诱人的绯色。
季郁白看着,呼吸一重,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干!
记得有人跟他说过,和同一个女人做久了会倦会厌,即便心里还爱着她,身体却忍不住寻求点新鲜和刺激。
这条对普天之下很多男人都通用的规则对他季郁白无用。
不仅如此,如果失去时染,季郁白相信,他会失去性功能。
时染身上散发着令他迷醉的催情气息,季郁白忍不了了,所有的自持冷静全都去见了鬼。
出了浴缸,将忙活得一头热汗的时染抱了出去。
“等等!”时染见他要脱自己衣服,虽然腿间湿得不行,但她觉得做事要有始有终,“今天你不要动,就让我来服侍你,OK?”
季郁白不知道她在跟谁较劲,虽然很想提枪就上,在她濡湿的星眸之下,还是没原则地同意了。
“你先冷静冷静!”时染按了按他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用干毛巾急急地替他擦干身体就跑到隔壁房间。
季郁白眼睛盯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缓缓闭上,他是不是上了这小妖精的当?
难不成是故意报复他?
想了想,思绪还是一片纷乱,只剩那档子事。
时染诱惑的身体在他脑海中浮现,刚要将她抓过来,胸口就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略沉。
“这是郁雪送给我的装备,我还没打开看过,但猜也知道是那些玩意!”时染将一个粉红色的小箱子压在他胸口。
每次都是他玩弄她的身体,时染不甘心,今天誓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嘭地一声,打开了箱子,一股浓重的香气扑面而来,时染使劲嗅了嗅,还挺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