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赵宝贝自觉地进入白策翼的房间帮他踩背,白策翼看到她进来了,立刻自觉地趴在床上。
“对了,我刚刚打了电话问了我爸,我爸他什么时候都行,就看你爷爷什么时候方便。”赵宝贝边踩边。
白策翼听到她这么,立刻想翻身,结果赵宝贝刚好踩到边缘处,他一动赵宝贝的脚就踩滑了。
赵宝贝惊叫一声,白策翼听到立刻就翻过来想接住她,结果赵宝贝就那么横着趴在了他的身上。
“你怎么这么笨,站都站不稳。”白策翼的胸口被赵宝贝砸的,脸色铁青的道。
赵宝贝也摔得不好受,但是还是挣扎着想起来,白策翼就用手推着她。
等到赵宝贝坐起来时,白策翼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按在赵宝贝的左胸口,而赵宝贝脸色红的像火烧一样睁大眼睛看着他。
白策翼立刻像被烫到一样快速收回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流氓!”赵宝贝立刻拿起旁边的枕头向白策翼的脸,然后像兔子一样飞快的窜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
等到隔壁传来很大一声的摔门声,白策翼才僵硬的将枕头从脸上那了下来。
不就不心碰到了吗,这么大反应干什么?都已经向她道过谦了,怎么还一副自己强暴了她似的样子。
白策翼看着空荡荡的门外,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想到,看起来不大,但是手感还真不错。
然后下床关门,盖被睡觉。
而赵宝贝就没有白策翼这么坦然了,捂着快要烧起来的脸,内心一片慌乱。然后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
赵宝贝在地上坐了很久,又骂了白策翼半,心里才平静了一些,然后回过神来,躺倒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赵宝贝被闹钟叫醒时,感觉自己根本就像刚刚闭眼就要起床,费了半劲才睁开双眼,走向卫生间。
白策翼看着盯着黑眼圈,一副严重睡眠不足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赵宝贝看到白策翼还是脸上隐隐发热,但是看到白策翼一片云淡风轻,状态良好的样子,内心的怨念立刻就要化成实质了。
白策翼看着赵宝贝怨念的瞪着自己不话,立刻就要把手放在赵宝贝有没有生病。
赵宝贝看到他这动作,立刻心更塞了。侧头避开白策翼的手,走向餐桌,坐下吃饭。
白策翼看赵宝贝开始吃饭,没有任何难受的地方,也放下心来吃起了自己的早餐。
赵宝贝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这货就是根木头,和根木头生气不值得。一边狠狠地嚼着早饭,当做白策翼出气。结果就吃撑了。
白策翼看到赵宝贝比以往吃得都多,就更加放心了。能吃就更没病了。
吃完了一顿心塞的早餐,赵宝贝坐着白策翼的车回到了公司。
告别了悠闲地假期,赵宝贝又开开启了工作模式。
晚上,白策翼告诉了赵宝贝白老爷子定的日子。两人又开始了繁忙而规律的生活。
这早晨,赵宝贝和白策翼早早就起床,前往赵爸爸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