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男人甩上车门离去,盛欢在原地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被冷风吹的忍不住一阵瑟缩,才拢了拢外套回到宿舍。
梁媚刚洗完澡头上还包着浴帽,看见她回来问:“掉了什么东西啊,下去了这么长时间?”
“没什么用的小东西。”盛欢脱了外套问:“梓滢在洗澡吗?”
“没,她刚被隔壁寝室的叫走了。”
“那我就去洗了。”盛欢拿了毛巾进了卫生间。
梁媚张着嘴巴似是想问什么又没问出来,心里有疑惑,却觉得盛欢态度冷淡问不出口。
她们之间似乎裂了一道沟。
接下来的一天,两天,三天,仿佛是真的被气得狠了,邰晏黎没再来找过盛欢,也没再送过东西,好像那天的仅此一次只是一时兴起。
盛欢每天过的更是浑浑噩噩,上课时走神,走路时发呆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连饭量都变得小之又小,以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
周家和江家都没人来找她麻烦,她确实有了足够喘息和浑噩度日的机会,唯一值得一提的事,邰致远来找过她。
当邰梓滢迟疑又纠结的跟她说出邰致远想见她的时候,盛欢想也没想的拒绝。
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付邰致远。
她的一腔心思都压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她忐忑的下了赌注,最后却输得凄惨。
她不断地问自己,如果再重新来一次,那天晚上她还会不会赌气似的任性一般,消磨掉那个男人对自己来之不易的片刻温存?
终究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一个阅历成熟的男人在感情中进退自如的本事。
她给不了自己答案。
她只知道,一个男人得到女人的过程不容易,才会对女人加倍珍惜。
在距离那晚过去四天,迎来了周六。
梁媚一如既往的一到周末不见人影,邰梓滢以添秋装为由,硬要拉着盛欢去逛街。
颓废了好几天,盛欢也终于肯打起一点精神,便答应了她的央求。
两人去了国贸广场,一个不落得从一楼到二楼,将所有女装店逛了个遍。邰梓滢买的不少,而盛欢纯粹是为了陪她,倒是一件都没有看上的。
中途,邰梓滢突然闹肚子,在三楼得厕所外,盛欢索性提着大包小包,趴在外面的玻璃围栏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等。
“盛小姐?”
听到有人喊她,盛欢回头。
徐助理揽着一个长发看着很是温柔贤惠挺着孕肚得女人,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