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歌的结拜大哥,哼,你不配!”袁老如此轻描淡写地一句话,震住了白濯。
“为什么不配,她聪明伶俐我文武双全,她有美貌我有俊颜,认做兄妹何来不配之说?”
“哼!”想来他年少时与师妹月初同上合境山拜师学艺,三年下来师妹的武艺药理都是一等一的绝,就连师门中其他师兄弟也心动不已,更何况是与她青梅竹马的自己呢!
他狠自己的一时懦弱看着月初和大师兄情投意合却不敢诉说爱意,狠自己的年少轻狂违反门规下山喝酒仗着酒意撒了通火气走了月初,而后得来的却是月初生死不明的讯息,就连大师兄也找寻无果。
自知罪孽深重的他深知因果循环的利害,对众师兄们不告而别下山一番苦寻……终无果。
如今岁月流逝如白驹过隙般从指尖划过,他也不富年少的俊郎,内心的热血沸腾。看重了其他,看淡了许多,只是个会些医术会医人的糟老头罢了。闲来无事喝喝花茶,与弟子唠唠嗑。
那女子的额间之物根本无胎记之说乃是她与师兄弟设计出的标记,记号虽小但他是清晰可见标记上那熟悉的“月”字。
“师妹你究竟在哪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长夜漫漫,亦是一人独过。
在他的心中月初乃是仙女般的化身,是世间女子都攀比不上的。
所以就连云墨歌他也看得很重容不得旁人指手画脚。
只是师妹你究竟嫁给了谁,谁竟有如此神通能让你心甘情愿地生子过凡尘生活……
翌日,墨歌早早地起床梳洗打扮,为拜师礼为准备,梳垂发时韩夜宸也说巧不巧的推门而入。墨歌自是毫不在意随意地睨一下继续干着手头的事,只是木簪子似在与她作对,固定插的发丝总是歪掉。
韩夜宸不动声色地将一切尽收眼底,还有云墨歌两颊的微微泛红,窘迫的模样。
最后在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走到她的背后,夺过她手中的木梳和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