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来扬眉，“长平公主常年足不出户，可好相处？”
许淼儿点点头，“公主很好。”
许来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低眉顺眼的少女。这个女儿，从小跟他便感情淡漠，到了十一岁的时候更是连见一面都没有了，如今一晃几年过去竟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且，这个女儿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已经长得这么好了。段天桓对她的重视自不必说，燕王燕王妃和长平公主看起来对她也十分满意，谢家这些年对宰相府都是横眉冷眼，谢家的嫡出小姐却对她十分亲善，一回来就被邀请去谢家作客。
这种感觉…就像是这个女儿无论在哪儿都能够生活的很好，有没有他这个做爹的根本不重要一般。许来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父亲？”见许来定定地盯着自己，许淼儿挑眉，“有什么不对么？”
许来摇了摇头道：“进去吧。”
父女俩也没什么话可说，自觉地落后了许来半步两人一前一后往大门处走去。
走了几步，许来想了想停下来问道：“让你嫁给段天桓，你可有怨言？”
许淼儿抬眼，望着许来有些嘲讽地一笑，“有又如何？父亲又打算换二妹嫁了么？”
许来一噎，良久才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是父亲对不起你。但是如今看来段天桓也未必不是一个良人。你放心，爹不会亏待你的。”
许淼儿垂眸，淡淡道：“多谢父亲。”
许来看了她一会儿，还是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