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的人群沸腾起来。
越孟池虽然只挨了两棍,但老爷子棍棍都是下了狠劲儿的。
找来的大夫,在诊治过后,连连摇头而,诊治结果是肩胛骨被打裂了。如今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大夫还说若非拦的及时,估计再来一棍子,他的右手臂便是废了。
闻此,慕言倒是哭了个痛快。夜夭韵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越孟池,心中满怀愧疚。
见慕言又有想要上前来吵架的劲头,夜夭韵走出房间,此时她并不想与人争吵,她也很累了。
步步蹒跚的走出房间才突然想起,原来自己脚上还有烧伤。
这一天呐,真是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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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府是这城中第一大家,府邸自是大的很。亭台楼阁,绿树如茵。湖心小亭,湖上
荷花,虽已是冬季,但景色依旧如画。
夜夭韵坐在屋前,倒是觉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毕竟越孟池因自己而受的伤,怎么可以不等人家醒过来后,道声谢,告个别。可是此时待在这儿,不时忍受着路过的家丁奴仆的指指点点。
无视那些人的眼光,随意的打量着府中风光。院子门口,竟有人影,来回徘徊。
从石凳上起身,朝院门口走去。
“你现在觉得心疼了,晚了些。”夜夭韵对着那人,语气不屑。
“老夫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天色不早,你该走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孟池。”
“不劳您老费心,等越孟池醒了,我自会走的。倒是您,敢随我进去么?”
“他做了错事就该受罚!”老头子说得理直气壮,让人觉得越孟池好像真的犯了滔天大罪般。
“哼,虚伪!”夜夭韵丢下一句后,转身回了院子。
老爷子立在院子外面气得只能干瞪眼,眼睁睁看着夜夭韵又进了屋子,又在院子外站了许久才离开。
另一边,因为夜夭韵又进了屋子,本来慕言以为她已经走了,才平静下来的的心情,再次爆发。
“你怎么还在!你看你将他害得有多惨,又是因为你,你若是真的心中有半分愧疚,就不该再来见他……”
夜夭韵不想跟她吵架,所以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凑近床边,抬手附上越孟池的额头,只觉烫手。心想着,一时半会儿他是醒不来了,或许自己确实是个灾星,不然他怎么总是因为自己而受伤。
越想越觉得心中有愧,不如早些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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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想,行之所为。
转身那刻,越孟池那灼热的近乎烫人的手,握上手腕。回头见他依旧昏睡,在慕言快要杀人的目光下,夜夭韵将那只手拂开后果断离去,殊不知那人因为她的决绝而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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