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肖舒邪就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再加上女孩略带喘息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肖舒邪身体里蹿起的燥火越烧越旺,他声音微哑着开口:“我知道,你不重。”
木连欢嘿嘿一笑,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哼哼道:“所以你重,你起来!”
肖舒邪眸光深邃晦暗,身上推拒的柔软的小手似是欲拒还迎一般。
他伸手握住那双作怪的手,然后珍而重之的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语气压抑而饱含深情:“连欢,我想要你。”
木连欢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清醒了一下,拼命摇了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昨天要过了,今天不能要。”像是为了肯定自己的话又认真的点点头。
肖舒邪像哄小孩一样哄她:“可是和昨天不一样,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是你成为我太太的日子,你觉得能不能要?”
木连欢真的就在思考他的问题,最后勉强得出一个答案:“能要!但是就许今天,以后不要!”
肖舒邪没有答应她这个要求,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抹水润樱唇,至于以后不要这个事关他日后幸福的事想都不要想!
木连欢只当他同意了,便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甚至还绕有兴致的看着玻璃顶外面幽蓝深邃、星星闪耀的天空。
屋里的彩灯早在烛光晚餐之前就已经被关了大半,只剩下些许忽明忽暗的灯光与时明时灭的烛光相互照影。
床上的人影缠绵不离,还有羞人的声音被锁在屋子里怎么也逃不出去。
……
宿醉加纵欲的后遗症就是木连欢一觉睡到八九点,还想抱着被子和周公再说说话,而平时这个点她已经在药堂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