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做药灸。”她说得极为自然,并没有任何的忸怩。
他想到第二期的治疗到了,原来是要做针灸。
“你要不方便,我找个针灸师来吧。”他说道。要他在她面前*着身体,他还是希望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更好一些。
“我能做的干嘛还要假手于人啊,你钱多到没处去我帮你捐赠出去。”看他仍是没有动,她说道:“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兴趣。*我看太多了,早就有视觉疲劳了。”
她现在感兴趣的*就只有龙炎界那混蛋了。越是得不到,她就越是想得到。也算是贪欲作祟吧。
“我们以前应该坦诚相见也很多次了,我这个全都不记得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你扭捏什么劲。”
白予杰竟无言以对。总不能告诉她,他们其实也没多少机会坦诚相见过。
她到浴室去,把热水放出来,把煮着的药材拿出来倒进去,再试过了水温。
在她做着这些准备工作时,白予杰也走了过来,一声不语地把衣服一件件脱去。
她看着他脱衣服时果然是面不改色,在他脱掉最后一件**时,为了照顾他的感受,把头转了转过去,等听到他进了水中,才转回来。
“药针灸的过程就是要靠热水或者热气把药材通过直接浸润和蒸腾导入你的身体表皮,再配和着行针,把药导入更深层入理,入骨。
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你听说过吧,神医扁鹊三次见王。还看出他的病变过程。田景就是根据扁鹊的针法又加入自己的研究。”
她缓缓地跟他讲述着这些过程和理论,就是为了打消他的拘谨,让他更放松下来。
“你跟她学这些难吗?”
“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专业出身,但也没有胡来,我之前就拿很多人练习过了,现在已经很熟练了。”她也明白为何女儿跟着田景学了几天。就常喜欢拿她云色里的人做小白鼠了。这些东西,还是要多练习才能耳熟于心。
安琪见他的身体还是没有放松下来,不禁奇怪。这家伙怎么跟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身体一般,亏他们以前还是夫妻呢。
田景之所以让她自己施针,说过夫妻之间坦承是最放松的时候。看来这次连田景都料错了。
她大翻白眼,以她以前的性格和他对她的态度来看。他们以前的婚姻只怕真不怎么乐观,恐怕连闺房之乐也没啥可乐的。两个传统又呆板的人在一起。能玩得出什么花样。
“算了,也许是一开始你比较放不开吧,我相信以后多几次后摸着摸着你也就习惯了。你记着要越放松,就越不会觉得疼。”
她拿出针来。开始按着穴位刺入他的皮肤。
要保持蒸腾,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汗湿了,她抹把汗。继续扎第二针。
白予杰闭着眼睛,他真的让自己越来越放松了下来。
看来这个男人的自控力很强。长年体弱又多病痛。他不但没有被击垮掏空意志,反而是磨练出忍耐力要来得比一般人更强大。
外表温和,内心却很强大,这样的男人,也注定不该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
她一针一针地帮他过穴,集中着注意力。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为他把针一点点除掉。
她拿了干净的浴袍给他。“洗过药浴后不需要再冲澡,你要嫌药味重,明天早上可以再洗个澡。”
“谢谢,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