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守牵着白落儿的手上楼,这已成习惯,这也是他们很默契的动作,这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白落儿随童守步入房间,然后就各做各的事,白落儿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尽管刚回来时已经美美地睡了一觉,不过现在睡意又找上她了,看了一眼书房里发出的桔黄色的灯光,知道童守又在处理一些白天未完的公务了。
和往常一样,她去倒了杯开水送到书桌上,悄悄地离开,没有惊动他,在灯光下认真工作的童守真得很帅,白落儿幸福地想着,不一会儿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梦中,她站在一棵泡桐树下,正是一树繁花季节,紫色的花儿秀雅、大方、绮丽,状如喇叭,一阵风吹过,紫色的花儿犹如蝴蝶般展翅飞动,徐徐落下,飘洒在白落儿的白色百褶裙上,童守蹲下身,双手正细心地帮她系着刚才因她旋转起舞松掉的鞋带,眼中温柔片片。
处理掉手中的最后一篇助理交上来的报告后,童守用手指揉了揉有些酸痛地双眼,发现了旁边的白开水,虽然已经冷掉,只是每回他都会喝完,因为喝到肚中是暖暖的。
沐浴过后,看着chuang上白落儿正熟睡着,呼吸均匀且绵长,童守依偎了上去,在她的额际印上自己深情的一吻,看着她一脸的微笑,自己心底的最深处柔软无比。
……
“宝贝起*,宝贝起*……”童守特意为白落儿定制的闹铃声,已经催促着响起,*好梦的白落儿,睡眼惺松地伸出白希地手,按停了闹钟的铃声,然后伸了伸懒腰,等了一会儿,怎么没见有人过来抱起自己于是出声说:老公,老公……
狐疑了一阵,白落儿坐了起来,来到厨房,爱心早餐正热在蒸锅中,餐桌上压着一张便签,写着:落儿,今早有事得先过去了,记得喝粥。落款处写着:爱你的守。
白落儿眼角如月牙儿翘起,嘴角上扬,简单地洗洗后, 用过早餐,打开衣柜的门,挑选了一下衣服,在镜中满意地转了个身,简单地装扮了一下,就出门了。
步行到公交车站,候车的人可真不少,挤上公车时,白落儿自动地站立一旁,把坐位留给那些手中捧着早餐正狼吞虎咽的人士。
在单位的门口,同事张梅看见她,高兴地跑了过来,热情地拉着她说:“落儿,你回来啦?哎,你家的那位呢?今天怎么没送你到门口啊!这可是大姑娘上共轿头一回哦!”
白落儿伸手作势打了她一下,笑回道:“嗯,我今天多睡了一会儿,他先去上班了,就没送我过来,我自己坐公交车的。”
“白落儿,咯咯咯,你也会自己坐车呀,咯咯咯……如此娇滴滴的美娇娘,他舍得?”同事吴英调笑着说,话语中充满讽刺意味。
“别理她,落儿,她就那样,永远见不得别人的好?”张梅拍了拍白落儿的手背安慰着说。
白落儿,不以为意,反而投给张梅一个微笑,对吴英的戏讽不恼不怒,反而叫声:吴英姐,早,便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白落儿可不想因这些小事儿和自己过不去,她人缘一向不错,虽没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和同事也是客客气气的,相处很是融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吴英有时候见到自己就会出言讽刺一番,倒也没有做出什么对白落儿不利地行为,也就在口头上逞逞能而已,这是白落儿百思不得期解的。
不过在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后,白落儿终于知道原来是一个痴情女子爱而不得而对自己的成见罢了。
因为出差学习半个月,虽说这个单位少了白落儿,依然会正常运转,照现在比较流行的说法就是:少了一个你,地球照样会转,流星依然会在它自己觉得有必要时划过夜空,为自己流下刹那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