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落儿睁开双眼,照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
白落儿拉过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她很确信被子下的自己身无寸缕,如果不是身体上传来的阵阵酸痛,她会觉得自己昨晚只不过是梦游,并且很重口味的梦游。
想起昨晚,自己在童守最后的时候,轻轻欢叫出声时的情景,后悔地肠子都青了。
记得他霸道地说:落儿,说爱我!
当紧忍自己,不让声音出卖自己的白落儿紧攥chuang单,贝齿深深地陷进了下唇时,童守邪邪地一笑出声。
再次对自己轮番的折磨和攻击,如他所愿地从齿缝中溢出他要她说的每个字眼。
最后的时候,他还竟然问:想我吗?
……
过了*的房间,竟还充盈着男性的气息。
从枕上的传来的微弱的酒味和茉莉香味,提醒着白落儿昨晚的事实,那并不是自己重口味的梦镜。
快要散架的酸痛和疲惫提醒着自己,昨晚的自己是在极度的疲劳中沉睡过去,以至他何时离开都没有发觉,正如他的悄然而至。
嘴唇发干,喉咙喑哑,费力的下chuang,扯过边上的浴巾,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帮自己沐浴了一番,意识到这些时,白落儿的脸红的滚烫。
不远的梳妆台上刚巧还剩着昨天早上没喝完的水,赶紧咕噜咕噜地倒入口中,感觉口中的干燥度缓解了许多。
房间乱了,自己的心也乱了,可是再乱也知道,一会儿然然就要回来了。
咬了咬嘴唇,来到浴室,当水从花洒中喷射而出时,白落儿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