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君祁的话,齐家的人都变了脸色。
“王爷不要偷换概念,我齐家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只是直呼陛下名讳,本就是不尊。”
一席青衫的男子缓缓起身,“倒是王爷,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失礼数吗?还公然放任自己的弟弟欺辱一介女流。”
“如何欺了?如何辱了?听闻齐家将门虎女,我只不过就是出手试探了一下齐小姐的功夫,那杯子本来就不会碰到齐小姐,就像是这样……”萧宏林抿唇一笑,“小嫂子……”
“恩?”苏晚回头,白皙的酒杯猛然朝着她的面门打开,但苏晚的面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那酒杯在她面前绕了一个圈,又重新回到了萧宏林手中。
“宏林,这种玩笑以后不要开了。”白衣面色一冷,不悦的斥责。
“嘿,哥,不要生气吗。人家齐家的人不服,弟弟也不过就是给他们做个榜样,小嫂子可是面不改色呢,比起那所谓的将门虎女,哎,现在的人啊,越来越会胡说了。”萧宏林叹了一口气,他说的虽然不是太难听,但却结结实实的打了齐家人的脸。
“回去,禁足七天,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禁足之前,自己去演武场领二十军棍。”
“我靠,二十,哥,饶命啊!”
萧宏林惨嚎一声,也顾不得到底是在什么场合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就哭了起来,“你这可是想要你老弟的命啊,哥,你可就我这么一个弟弟。”
“嗤。不过就是二十军棍,也值得你这么哭?”
“滚犊子,我哥的二十军棍抵得上你们军中的五十军棍!”对于现在还来拆自己台的人,萧宏林可谓是咬牙切齿,“齐老二,你不要给小爷添堵。”
“这是谁又惹到小林子了?瞧瞧那张娃娃脸,都气红了。”萧君安含笑的声音传入了耳中。大殿之上顿时一片肃穆。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陛下,你可要帮帮小的,我哥要让我禁足。还要打我二十军棍。”
“哦?你做了什么让君祁如此动怒?”萧君安诧异的扬起了眉头,“君子的二十军棍可是比得上朕的六十军棍,近来你若是练功松懈了,你这条小命……”
“所以才求陛下啊。”萧宏林苦着一张脸。“我也是在为哥赶苍蝇吗,哥不过就是喊了陛下的名字。就被人扣上了不尊主上的罪名,陛下你说我哥冤不冤枉?”
“哦?说了朕的名字?”萧君安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是谁?”
齐家的人犹豫不决,不明白这位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放肆!君祁乃是朕的亲弟弟。不要说喊朕的名字了,他就算是因为生气打自己两巴掌,难道朕还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砍了自己弟弟的头吗?不管是谁说的。这种话,若是日后再让朕听到。你们……也就不用出现在朕眼前了!”
一代帝王,踏着累累的白骨运用无尽的权术所谋得的位置,苏晚这才初见了这位帝王的风采。
她微微垂眸,遮住了心中的起的一丝波澜,这就是王,一言出,众生不敢反驳,这样的权利,谁不想拥有?就连她的心都在瞬间热了起来。
齐家的三个人面色一白,知道皇帝是认真的,所以谁也没有多说什么。
“陛下,舞已经看了,曲子也听了,但我大夏的天下终究是从马背上得来的,所以陛下,我有一个请求,还请陛下应允。”
萧宏林起身,可爱的娃娃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