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蔓之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摸不准对方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特殊含义，难不成，有礼貌也是一种罪？
还是说，她的礼貌太过刻意，让他的感觉不太好。
女孩半天都没有作出解释，厉翰宗久久等不到回答，起身便凑近了些，他身上夹带着洗衣皂的味道，这味道强势的钻到了卫蔓之的鼻子里。
“嗯？又不回答了么？”男人在她头顶上方轻声说道，语气却尽可能的柔软再柔软。
“没…没有。”卫蔓之结结巴巴的说着，她快不能呼吸了，她要怎么办？是继续维持这个姿势么？
卫蔓之低着头，手指绕到椅子下，轻轻把椅子抬起，往旁边挪了挪，让空气流进来一些。
“你怎么了？”厉翰宗看了看她的动作，好笑的说道。
卫蔓之屏着呼吸小声道，“有点呼吸困难。”
厉翰宗把身子直了直，和她的距离远了些，又开口问道，“现在呢？”
少女“呼”了一口气，直言不讳：“好多了。”
厉翰宗：“…”
现在他毫不怀疑她是因为他才这样拘谨，这样呼吸困难的。
很好。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红木桌上一下下敲着，发出清脆的“哒哒哒”声音，“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