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敲诈勒索,只是希望得到更多的赔偿。”刘姨的儿女也不傻,真要是被冠上了敲诈勒索的名头,别说要钱了,恐怕他们都得被警察请回去喝茶。
年长的警察蹙眉,“据我们了解,政府对无辜牺牲的人做出了相应的赔偿,刚才夏先生也说了给予了你们一定的赔偿,难道这还不够?还是想以此为由故意敛财?”
“这……”
“我希望你们明白,人死不可复生,你们的母亲无辜身死很让人遗憾和伤痛,如果在你们眼里真的尊敬她,就不应该以这个借口来或许更多的利益,谁也不是傻子,哼!”
刘姨的大儿媳妇不高兴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那是我们的母亲,她死了,我们需要更多的赔偿这有什么错?”
“你还认为没错?”年轻的警察道,“对死亡者的赔偿是有明确核定的,在核定之外,苏小姐能赔偿多少那是人情,你们以为想要多少就要多少吗,五百万,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我告诉你们,真要是追究起来,你们已经构成了犯罪。”
夏风轻轻扬眉,趁机补充了一句,“如果刘姨还活着,我想她一定会伤心,因为她有你们这些儿女和儿媳,活着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她死了,用她的死想获取更多的利益,当钱这么好挣吗?”
冷笑一声之后,夏风不爽道,“不是想要钱吗,可以,厨房有刀,你们谁有本事自己将自己的脖子给抹了,正好这里是苏家,我们或多或少有责任,别说五百万,我赔你一千万,怎么样,你们谁他妈敢?”
刘姨的儿女几人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谁敢这么做,人活着拿钱才有用,人死了再多的钱有屁用。
“不敢是吧,不敢就给我滚。”夏风紧蹙着眉,“虽然你们很畜生,但看在刘姨的份上我不和你们计较,就凭你们上门来勒索,就足够让你们都进去喝喝茶,不信可以试试看。”
“你!”
“我总算是明白了,你们这些警察都是向着苏家,他们有钱,你们就差没有舔屁股了,怎么?想讨好苏家,拿好处?哼!人民警察,都是些混账东西。”刘姨的大儿媳撒泼起来,听着这话,几个警察的脸都绿了。
好心来处理,而且从开始到现在,他们并没有偏袒任何人,夏风也并没有像预想那样不讲理,所说的话都是有根有据的,这倒好,这些人那意思竟然说他们勾结。
“住口!”年长的警车气得浑身颤抖,伸手指着刘姨的大儿媳,“请你说话注意点,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就请你回去协助我们调查,如果你们有点法律常识,会很清楚敲诈勒索是什么罪名。”
大儿媳一撒泼,什么也不顾忌,双手叉腰,指着警察嚷嚷道,“那好,你来抓啊,你说我们敲诈了我们就敲诈了,空口说白话,谁不会说,我还说你们收了苏家的钱帮他们说话呢。”
“你!”年长的警察气得半死。
“你什么你,你们是警察,凡事得讲求证据,我们希望得到更多赔偿有错吗,到了你们这里就成敲诈勒索了,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警察,都是一群披着制服的混账。”
其余几个警察一脸愤怒,可是这女人虽然撒泼,也的确有几分道理,什么都需要证据,没有敲诈勒索的证据,还真不能拿他们怎么着。
“你们只听这小子说的,他说什么难道就是什么,我们敲诈勒索,证据呢,哼!我们被打了,这确实铁铮铮的事实,你们要是眼睛没有瞎,能够看清楚。”
见这女人撒泼,苏薇的脸上也充斥着愤怒,难怪刘姨一提起儿女就掉泪,这种人真是不可理喻,可对于敲诈勒索,他们的确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也是最让人感到气愤的地方。
再看夏风,脸上却很平静,独自的抽着烟,笑着道,“这么说你们没有敲诈勒索了?”
“我们什么敲诈勒索了,我说了,证据,没有证据我要告你们诽谤。”刘姨的大儿媳更加嚣张,她也不是傻子,只要揪住这点警察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你打人了却是事实,你不是说要验伤吗,那我们就验,谁怕谁啊。”
“对,验伤,我就不相信没有王法了,想打人就打人。”
“哼!这些警察偏袒,我们就像更伤及投诉,总有人会受理的。”
如果可能,几个警察真想冲上去好好的发泄一下,可他们却不能这么做,看向夏风时,对方却还是那副从容的表情。
“好吧,你们没有敲诈勒索,那么既然是这样,这是我家,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们,至于你们的伤……”忽然之间,夏风快速消失在了原地,冲到几个人面前,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拧住就是一阵胖揍。
足足打了几分钟夏风才住手,“刚才你们的伤还不够,赔不了多少钱的,现在你们可以去鉴定验伤了,不就是赔钱吗,老子不在乎,不过有个前提,你刚说的证据,谁能证明是我打了你们,你们这不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吗。”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五人含恨的看着夏风,“你敢打人!好!好得很!”
“你们什么破警察,他这是故意伤害,你们眼睛瞎了。”
一直憋屈的警察只差没有拍手称快了,要不是顾及身份,他们都想动手了。
“对不起,我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你不是说证据吗,不好意思,请你拿出被打的证据,忘了告诉你,当事人证词在法律上无效。”
憋屈了这么久,几个警察终于找到了泄愤的地方,睁着眼睛说瞎话,谁都会,况且他们还是警察,遇到的纠纷可不少,要耍横就都耍横。
“你!你们狼狈为奸。”
年长的那位警察冷笑,“随便你怎么说,你自己刚才说了,一切都要讲求证据,谁知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