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宫里送来了一个鼎,说是给你炼药用的。”乐琥站在门外报道,乐从容微嗤然一笑,放下了手里的书卷,他倒是挺及时,我都还没说,他就给我送来了。
“这老家伙,还真是一个爱女心切的慈父。”乐从容起身微嘟囔了一句,问道:“鼎现在放在哪里?”
“在翠雨轩。”
乐从容沉了下眉,“把它送去云海堂,也把我采的所有药,一起送云海堂。”
“是。”乐琥应声退去。
乐从容返身正欲继续看书,找资料治李雪的病就听,飞雪来报道,“公子,秦公子、陈公子来了,你要见还是不见?”
“他们两个来找我干什么?”乐从容微蹙了下眉,又想起刚买店铺的事,心下一计,“让他们进来。”
“是。”
正好他来,他也想找陈琛有点事,乐从容冷冷一笑。
飞雪应声退去,不一会,秦宥便领着陈琛来到后院,“你小子,现在架子大了,我进来也要通报。”
秦宥很是不满的抱怨道,乐从容微睨了他一眼,看向他身后意气风发的,陈琛!几天不见这家伙,竟是不那么懦弱了。
乐从容微疑了下他的变化,陈琛却是笑脸迎道,“昨儿我见你没在书院,已是一个月了,也不知你在家做什么,所以邀请秦兄带我来,叨扰你!”
乐从容一笑,“只是出去办了点事,你现在可好身体,可是好些了。”,“好了。”陈琛笑迎道。自从孙府聚会以后,他的爷爷,对他是另眼相看,家里的仆人也对他恭敬了,他再也不是那个,人人可欺的野种。
他现在是正在的陈家人,爷爷已经把他入祖祠了。陈琛心喜。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便是这样心喜,自然就有了气质,也不点头哈腰的。给人一下就像换了个人,一般。
乐从容一笑,“这就好,我这里也给你备了几瓶药。你随身带着吃了强身健体。”
“嗯,谢谢。”陈琛客气的道。乐从容一笑,“兄弟之间,无需谢谢这个。”
“走吧,进屋喝茶去。”
秦宥别了他一眼。“给了他补身体的药,也不给我准备一些。”,乐从容别了他一眼。“你这个头还要补,再补就残了。物极必反。你不懂吗?”
乐从容冷然,秦宥瘪了瘪嘴,他也只是说说,从容待人好,他也心安些,他和沈斌那家伙在一起,他真怕他也跟他一样寡情。
“那个这一个月,是去那办事啊?”秦宥问道。
乐从容倒了一杯茶,“去了趟庐槲山,采了些药回来。”,“我刚看到你院里,有个大鼎那是?”陈琛问道,乐从容将茶递给他,“那是我用来炼药的,皇上给我找来的。”
“哦。”
“可是我看那鼎好似是古物。”陈琛了然的看着乐从容道,乐从容一笑,“公主的病,所需的药材珍贵,必须要上古的鼎才能炼制,皇上这也是有心了。”
“哦。”陈琛了然,秦宥自斟自饮喝了一杯茶,“上古的鼎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家那个泼辣的小丫头,去哪了?”
“我进来也没见她来招呼。”乐从容冷了他一眼,“她去盘店了,她想开个胭脂坊,刚好长远街有家店要卖,我便买下了交给她管理。”
“长远街,那边的胭脂铺不多啊!你买的是哪一家?”陈琛问道,其实他已经是知道,乐从容说的长远街,只有一家胭脂铺,那就是他二娘的店,她怎么把店买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她自己去看的,你若是想知道,回来我问问她。”乐从容道,陈琛忙摇头,“这个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她要开胭脂铺。”秦宥不屑的,“她那么小点的人,可别给人坑了去。”
“我也不管她,反正家里是她管。”乐从容一笑道,“只是她说用六万买的店,你知道京城现在市价,一个店铺多少钱吗?”
秦宥摇头,“不知道。”
陈琛却是蹙眉,现在市价,一个店铺最多两万两银,她竟是卖了六万给从容!
乐从容见陈琛蹙眉,便向他问道,“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我天天只顾着读书,市场上的事,我都五谷不分了。”陈琛一笑道,乐从容也一笑,只是他的笑永远都是,淡淡的好似没笑般,可又比没笑多了几分,亲和!
秦宥蹙了蹙眉,“这事我回去帮你查查,你若是想知道什么事,以后也可以让阿琥,到我府上跟我说,我帮你处理!你一个小孩家家的,总让人不放心。”
乐从容一笑,也没说什么,微是又聊了一会,乐琥来报,“公子,鼎已经送进云海堂了。”
“嗯,我去看看。”说着乐从容起身便要走,秦宥、陈琛两个也跟身要去,乐从容也没拦自顾去了云海轩。
江北,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