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珑扶着她的小蛮腰,哀号不已,一石击出千层浪呀,腹黑的云离加上邪魅的林凡那是能要人命的,你想呀,最后的矜持能禁得起邪肆的挑衅吗?
草长莺飞的时候凌珑他们踏上了南下的路程。陪着她的当然是云离和宫水寒了,谁让药王谷和天下第一庄都是人家的地盘呢,留在京城的只能是林凡和慕如风了。
说是千里寻母,实际上那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出来游玩散心的。他们是哪里风光秀丽他们就去哪里,哪里人多热闹他们就奔哪里,走走停停,嬉嬉笑笑,悠哉乐哉!
他们是出来享乐的,所以他们能走官道决不行颠簸小路,能住雅间决不睡小床,吃得是各地名吃,玩得是各路新鲜,看着凌珑明媚的笑脸,云离他们更是高兴,因为只有两个人,所以比较吃得饱呀!
当然他们也有想过三人同床,因为他们从来住得就是自家客栈里最豪华的房间,床大的三个人一点也不嫌挤。
凌珑是坚决不同意,笑话,自从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之后,她对此已经是闻风丧胆了,什么事他们都可以协同作战,唯独这个不行,因为那样会激起他们的狼性的。
凌珑坐在马车里看着左右的美男,幸福地勾起了嘴角,上一次南下时两人不但易了容,还是敌非友,对了,她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决呢?
“喂,你们两人上一次南下时为什么没有看出对方易了容?”凌珑好奇地问。
宫水寒看了看云离,似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地事,“哼”地一声转过了头。
云离不以为意地缓缓道:“珑儿,你也知道药王谷老谷主医毒双绝,但你知道他最忌惮地又是谁吗?”
凌珑摇了摇头。
云离瞥了宫水寒一眼,轻笑道:“我的师父无极老人!”
“无极老人?”凌珑很是意外。
“对,因为他们两人的易容术同样精湛,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如果两人相互看不出易容,要么是没有易容,要么是遇到了对方的人。”云离淡然地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传奇,“这么说当时你们两人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了?”
“只猜到了师出何门,但具体什么身份还不确定,因为两位老人的弟子不只我们两个,只是有所察觉而已,待想再好好查探一番时,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宫水寒有点咬牙切齿,定是想到了当初把他关进地牢的事。
云离也点了点头,其实当时他已隐约猜到了青宛的身份,但时间紧迫,箭已在弦上,已容不得他再细细谋划了,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弄人。
凌珑也是唏嘘不已,看来冥冥之中自有牵引和制约,他们只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呀!
十几天的路程愣是走了一个多月,某人早忘了当初是怎样诽谤花铮他们了。等药王谷众人望眼欲穿时,凌珑他们终于舍得到了。
众人相见时总免不了热情相拥、喜极而泣的戏码,凌珑看到青衣又恢复俊朗刚毅的样子非常欣慰,立刻着手准备他们的婚礼了,晴天是又高兴又羞涩,人生只有在大起大落之后,才明白幸福的来之不易。
当凌珑和宫水寒再次躺在小树屋里时,感觉一切恍如昨日,又似乎是大梦一场,当两人痴痴相望时,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至死不渝,外面月朗星稀,屋内激情正在蔓延……
当谷内红绸一片时,晴天他们的婚礼正在如火如荼的举行。
晴天的喜服是凌珑亲自挑选的,新房也是他们亲自布置的,当温婉娴静的晴天走来时,凌珑湿润了眼眶,风雨之后见彩虹,磨难之后是真情!
花香鸟语中大家开怀畅饮,凌珑在推杯换盏间看到了一身绯衣的洛非,他举杯遥祝,腼腆含蓄的笑容清清涩涩,一如当年的视而不见,凤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