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痛楚袭上唇畔,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喉头里蔓延开来。
夏天又惊又慌,脚不断地乱踢,她这样的举动无疑惹恼了男人。
男人的吻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粗暴起来。伴随着撕咬,血腥。
他的大手缓缓从她的肩膀游移到她的脖颈处,往她细嫩的脖颈上狠狠一掐,她整个人顿时觉得眼冒金星,有种虚脱要失去意识的感觉。
男人逼迫她仰着头,看着她满是惊恐和慌张的眼睛,他便越发阴狠。似乎是反感她这样的反应。
夏天瞪圆了眼睛,直到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男人随即自己脱下了身上仅有避体的浴袍,露出他精.壮健.硕的胸膛。
夏天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个男人究竟要做什么?她下意识地后退,试图摆脱这个可怕的男人。
可是房间的格局一目了然,房门又被锁了,她无处可逃!
“你……你到底是谁?”除了反复问这个问题,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慌不择路,最终退到了一排花瓶架子上,前面又是他。只要她稍有不慎,后面的花瓶便会碰碎,将她扎地遍体鳞伤。
“我是谁?呵!”男人冰凉彻骨的声音传来,大手同时捏上了她的下巴,“夏浅浅,你告诉我,五年前你千方百计地离开我,是不是为了他?”
五年前的事,她都不记得了。所以她也不清楚是不是为了薛景周,但是景周告诉过她,之前她跟的那个男人,伤害过她。
她仰头对上此刻男人凶神恶煞的眼眸,扬唇冷笑,“你们都认错人了,我叫夏天,不叫夏浅浅!”
她咆哮着,张牙舞爪像个受伤的兽崽。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我叫简煜,想起来了么?”简煜勾起唇角,上前一步。
她吓得后退,由于动静太大,直接撞地架子摇摇欲坠,一个巨大的花瓶从架子上倾斜,落了下来,掉在地上,‘噗’地碎裂一片。
有碎片不慎划过她的腿,将她的腿划开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夏天脑袋轰隆地厉害,嘴巴哆嗦着,皱着秀眉重复他的名字,“简……煜……”
可是没等她再说出第三个字,简煜已经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将手撑在了架子上,夏天身后的架子被他全部推倒,花瓶就如那落地的珠子,‘噼里啪啦’碎了一片。
“唔。”她的鞋子踩在细碎的玻璃上,玻璃片透过鞋子直接穿入她的脚底掌心,疼地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是男人丝毫不理会她这样的痛苦,将她一步步往后逼,手拉扯着她的衣服,将她的衣服一把扯过肩膀,露出雪白的香肩。
“你是不是她,我试过之后就知道。你的身体不会欺骗我。”他冰冷的声音经过她的耳朵。
她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没有任何前兆,没有任何的哪怕一丝丝地温柔爱.抚。男人直接横冲直撞闯了进去。
她当即疼地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她觉得自己像做了一个噩梦,直到全身的一股凉意袭来,她悠悠地睁开眼睛,想要动一动,却发现全身酸痛不已。
睁眼,入目的是水晶吊灯,可她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实实地在经历一件可怕的事。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嘴唇和舌头都疼得厉害,手指轻轻触碰唇边,便觉得有种刺痛的感觉。
她缓缓坐了起来,身上仅有遮体的白色被单顺着她的身体滑落下来,露出她遍布青痕的手臂和大腿。
白色的被单上,几块血红的印记如梅花一般烙印。
她的腿上,密密麻麻有许多小伤口,那是昨天被花瓶碎片扎的。
脑子一片轰隆,她的视线游离,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那个男人玷.污了。
拳头深拧着,抓上被单,将它揉成一团,她的眼泪抑制不住吧嗒落了下来。
回想起研究院里那个叫明浩的男人,以及玩具店里那个古怪的男人,他们都口口声声喊着她‘夏浅浅’。
难不成,这才是她的名字?她真的是她?
那昨晚侮.辱她身子的人,就是大果的爸爸?
她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相信这样的事实。景周绝对不会骗她的。
犹记得五年前她醒过来,景周递给她她的护照和驾驶证,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她的英文名字叫‘can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