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老同学”从周红梅的口里出来,颜春惊觉:“你就是周红梅,我看到你就是觉得面熟,但怎么就认不出来。”
“初中的时候,你这种眼高于顶的人怎么会看上我们,你的眼睛一直在看着顾娇娇。”周红梅参回工作好些年,无论性格还是处事方式都跟以前大不一样。
颜春脸上燥红,这同学的事谁也瞒不过谁。“你现在跟以前完全变了样,女大十八变,刚才我就是觉得你面熟,但就是想到是你,也不好开口问。”颜春“谦虚”的说:“我这人也不好意思盯着女孩子看,那时你总是留着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同学三年,我竟然真还没有面对面看过你一次。”
颜春就是想借机撇开话题:这周红梅以前跟顾娇娇可是非常好的。顾娇娇那是可是他们班花级的人物,但性格太臭,体型过于丰满,倒是让不少男同学惦记但不敢亲近。颜春也是其中的一位。但现在看周红梅无论那一样都要摔顾娇娇两条街。这娘们变化太大了。
“你好意思说这些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我跟顾娇娇下课常去操场看书,你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操场边上看着,我们留意到这事,我还给顾娇娇出主意让故意转个圈又绕回去了,你还不是一样的跟着?”
颜春听到她这么说,都有一种撞墙的冲动。但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烫死也不能承认:“哪有,我也就是巧合而已。”
“别人是敢于大胆的接近说话聊天,你呢就是有色心没有色胆。”周红梅这么一说,直让颜春有想掉头的冲动,但友发婶没有开口说话,自己要是走,以后里外不是人,再说现在的周红梅跟初中时的周红梅完全是两个样子,这样子正符合了自己心里那种女孩子的标准。
都回来那么多天,一点事都没有,想必那桃花谷的三位先人也是忽悠后人的。自己都出来了,谁还愿意往里面钻,对于梦莹姑娘对自己的心意,也就只能深深的埋面心里,就像自己喝过阿哥茶一样的,就当是一场梦境。
友发婶周妈听到两个人不用介绍就这么说说起初中时的事情,他们也就只做旁听,这本就是为他们两个而见面的。
友发婶听到表妹这么说这侄子:“红梅又说瞎话,我这侄子都从小就老实,都是他爹的遗传。”
而颜春一张苦瓜脸,周红梅却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初中时,看都不看一眼,太把人看偏了。‘
“老同学,现在就是说咱俩的事,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没有结婚还是单调一筒。”周红梅自己在颜春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我也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遇到你----”颜春后面本想也接上单调一筒,但想想,男人怎么也不能跟女人一样的小心眼。自己应该要大度一点。这后面的话硬被噎回去了。
倒是周妈开口说:“你还说人家那么大单调,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单调,这么几年说这也不说那也不?说起来你们真还有缘份。”
周妈看的颜春那是十二分满意,都七八千发块钱一月,比红梅的工资高了一倍去了。嫁过去真还不操心没有钱用。
“老同学,现在当着我姐我妈在,我们两个开门见山的说,你是怎么想法?”周红梅这么说真还与她的工作关。
“我没有话说,你的意思呢?”颜春拐了一个弯:自己可是有所隐瞒的,她都知道自己的事情,就连赔偿都一清二楚,说起来自己现在也就是个失业人员。
“我都在原始森林呆过几个月,你不在意。毕竟这一段时间跟里面的人像是生活在原始社会一样。”颜春想着把事情说的明白一些,要是隐的太多,那就是欺骗了。
“没有话说是什么意思?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给个准话。”周红梅自己不给准话,先逼要颜春表态。
“我随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愿意我也愿意,你要是不同意,我也高攀不上,毕竟你是政府公务人员,有稳定的工作。这比啥都强。”颜春也想着打出太极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