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颜春把夏一函带回了下社村。
两个人也就按着商定好的。颜春把夏一函带到了夏一涵家的新房子门口。
夏一涵看到婆婆在摆弄着辣椒干。老人家虽然六十多岁,但但耳聪目明,身体还硬朗着呢。
听到摩托车响,抬头看了一下,也就起身来给夏一涵开院门。
颜春一副心虚的样子,也不搭理老人家,冲夏一涵招呼了一声:“我有事就先走了,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到樟树下找我,我要是不在就把消息留给狗儿三就是。
夏一涵还是装模做样的客气了一句。看到颜春原摩托车远去了,夏一涵才迈步进院门。
婆婆在夏一函脸上瞄了几眼,不动声色的问:“这人是谁?怎么那么好像卖猪肉的那个人?”
她老人家也常到颜春那桌子上去买猪肉,就是不买,也常看到这樟树下坐着的人。夏一函就是想要瞒过去也是不可能的。夏一函也没有想着要瞒。真要是瞒着那才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就是。-----”夏一涵应了婆婆两个字,发觉到跟老人家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真要说出来,对于老人家来说是太狠心了,做为一个有素质有孝心的儿媳妇,这事还是做不出来的。不好解释,也不想解释,就让老人家自己去猜测,这样想必才更加有真实度。
老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夏一涵的背影,也跟着走了几步,温声说:“你昨天晚上到哪?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让人去接你?”
“昨天到家里有事,今天回来正好在莲花垅碰到颜春,也就搭他的车给坐了回来。”夏一涵还是想着在婆婆面前说些实话,这样心里也会好过一些。毕竟在这个家里,自高风出去,也就婆婆关心自己,给自己嘘寒问暖。她两年毫无怨言,有多半还是照顾着婆婆的面子。
婆婆似是不甘心的样子:“你怎么那么巧?从莲花垅到下社不知有多少小巴,还用得着他那摩托车?”
对夏一涵的话,就是不信。但又没有办法去追查。
夏一涵没有接婆婆的话,而是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关上补觉。
老人家看到夏一涵进了房间,举步跟到门口,试着敲了一下门:“一函,妈想跟你说个事,你看成不?”
“妈,我现在很困,昨天没有睡好。让我再睡会儿。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跟卖猪肉的屠夫聊天到临晨五天,这还能睡好吗?
老人家一听儿媳妇这么说,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什么。临退出房门时,留了一句:“行,以后有时间咱娘俩好好谈谈。”
老人家回到房间,从大衣柜的夹层里摸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抽出一张化验单。这张单上的姓名却是高风。而上面的结果却是基因兰色素绝大部份。其结果是死精,导致活精的可能性也就只有十万分之一,想对于来说,十万个人里,也许有一个就还能做父亲。这等于是给儿子终身打了一个单身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