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初眉头皱的死紧,她用被子捂住口鼻,“你就不能少抽点,吸烟有害健康。”
景薄晏薄笑,浅浅的纹路在唇边晕开,“想管我,嗯?等做了我的老婆再说吧。现在不是要穿上衣服和我说话吗?穿!”
“穿?你出去。”顾云初伸出手指着门的方向,忽然发现惷光乍泄,忙又缩回手把自己包严实。
景薄晏眼角一抽,用一种邪呼呼的目光看着她,“顾云初,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非但感谢的话一句没说,还让我出去?”
不甘示弱,顾云初小声说:“害我发烧的人是谁呀?”
“好,好,真好。”景薄晏气结,真不该让她好起来,昨晚软绵绵的样子多招人,一有了力气就扬爪子。
“本来就是,还是长辈呢还是大老板呢,占人家的便宜。”声音很小,却一句不落的到了景薄晏耳朵里,他气的脸都黑了。
狠狠的把烟蹙灭,他拿起衬衣,边往外走边说:“顾云初,我给个穿上衣服说话的机会,12点,酒店的旋转餐厅见。”
直到门关上有一会儿,顾云初才敢确定他是真的走了,小心翼翼的下床反锁了门,她赶紧冲向洗手间。
洗了个澡,人清爽了不少,顾云初才慢慢梳理昨晚的事。很明显的,他没有对自己做什么,想起上次酒醉的那次,顾云初更加确定景薄晏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坏,他是个君子。
君子要穿上衣服说话,对,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找衣服。
顾云初走的匆忙衣服没有带几件,而且都偏厚,沪城这几天温度反常的高,难道她要去买衣服?
正在这时,有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