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翔表情依然的,瞅着我,一副不明白的表情问:
“你小子咋知道的?这大半夜的听得说的,怪慎人的,你小子是不是憋闷气,气我和老蔡敲诈一两坛酒,冰冰,我警告你,这大半夜出车,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有讲究的。
我一听王飞翔说这话,不由的冷笑说:“出车的规矩我能不懂吗?算了,不说了?
王飞翔见我不象是开玩笑便说:
“那不是要害我们,我们问这么多干什么?冤有头在有主,你刚才说的什么,极光之阴,缝光必溢是什么意思?
我指着遗体说:
“遗体身穿黑色寿衣,黑色为煞。
而遗体的双脚下,点着阴魂灯,按理说,一般 遗体摆放的位置,应该是,头外脚内,阴魂灯必须在遗体头部位置。
但是你看遗体的身体位置,正好恰恰相反,而且引魂灯的位置在遗体脚步正中间,这是典型的极光之阴。
意思就是用遗体脚步露在外面,吸食月光的寒气。
凡是过午夜十二点以后,月就为寒阴。
刚才在路上,你还说,你看这天乌云密闭,明天一定下大雨,但是你现在再看看天,此时的乌云早就烟消云散了。
既然懂的布极光之阴阵的人,也算是高手。
我真的没有想到,在这马店镇的李大庄一个穷村僻壤,还能遇见高人的大手臂。
这整个大院的外墙,被黑布封裹,飞鸟走禽进不来,也就不影响不了遗体的寒气侵入。
这高人,一定是想把遗体的灵魂封闭在这堂屋里,让它继续害人。
但是遇见了我,也算他倒霉瞎忙乎。
我师父以前说过,但凡布极光之阴阵的遗体,毕竟用婴骨黑线绑腿。鸡血红绳系喉,吸足四天四夜的月光,遗体的魂魄就会永远的封存在这件堂屋里。
破此阵其实很简单,只要在四天之内不让遗体吸足阴气。剪开绑住遗体脚踝处的黑绳,和系在遗体脖子上的红绳,此阵法就会解开。
王飞翔听我说完便问:
“真的假的,你说的那么邪乎,我就不信了。
王飞翔说着。走进堂屋,用手在遗体脚步一浮,,表情立马变的严肃起来,他视乎有些不死心,走到遗体的头部,伸手拨开遗体脖子上的寿衣领,眼睛一亮,对我竖了一大拇指说:
“你真够神了,这遗体的脚上。和脖子上,果然如你说的,黑绳和红绳。
然后就在王飞翔说话的时候,我却看见遗体魂魄,竟直直的站了起来,那魂魄是一个年轻妇女。
它面色发黑,嘴唇乌紫,低着头瞪着血红的眼珠,瞪着王飞翔。
那女鬼和王飞翔近在咫尺,只要那女鬼一伸手。便难能抓住王飞翔,显然王飞翔看不见它。
如果王飞翔看见她一定吓个半死。
我一个箭步冲进堂屋大门,一把拽住王飞翔,把他拽了出来。
王飞翔冷不丁的。被我的怪异的举动下了一哆嗦,他问:
“咋了?
我表情沉重的说:“王叔这么急干什么呀 ?吸根烟在干活也不迟。
王飞翔直直的盯着我说:
“你小子搞什么?这一惊一乍的,这都几点,我还想早些回去睡觉,明天我和老蔡约好了去钓鱼,一会到车上在吸。
然后此时王飞翔说什么。我都没有在意,我一直盯着那个女鬼。
那女鬼半只脚悬在堂屋的客厅上,它死死的盯着我,我们对视,她视乎能感知我身上的煞气。
我看女鬼的同时,那女鬼视乎也在打量我。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女鬼,用一副平静的口气说:
“王叔,要不你先回车上等我,当了你几年的徒弟,我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单干,这以后你和阿姨结婚,请长假,我怕我一个人挑不起大梁,到时候别辱没了,咱们五组的名声,反正遗体的家属都不在,就算我试试手了。
王飞翔一听我说着,笑眯眯的瞅着我说:
“你小子,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原来是为了这事,还极光之阴,缝光必溢呢?呵呵!早说啊!还说什么和王叔我还装,呵呵,行没问题。那我先回车上等你。
王飞翔说完,便往大院外出,刚走几步,有些不放心说:
“你怎么知道遗体脖子上和脚上有绳子?
我不不想和王飞翔在浪费时间,便骗他说:
“我听富贵奶说的,她是齐家村的赤脚大仙,你不信问富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