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殷慧的求饶,显然不发感化虎哥。
虎哥冷笑着说:
“有孩子怎么了,有孩子不是一样的死?
虎哥此话一出,殷慧震惊的望着虎哥那张阴冷的脸。
此时殷慧吓的脸上苍白,随后竭斯底里的喊着救命。
虎哥伸手就去捂她的嘴,但是对于一个本能求生的女人,所发出的嚎叫声,虎哥显然是捂不住的。
老二当时也被殷慧的叫声吓了一跳,他立马指挥老三从公路上下去,然而公路旁边的小路口,就是通往老造船厂的小路。
那辆面包车,在土坡路上一阵颠簸,来到一个废弃的船坞里。
虎哥把殷慧从车上提了下来,瞅了瞅四周说:“我操,这比我们原先计划的落坟岗还要好呀?真是天要你的命啊?
无尽的黑暗给了殷慧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老二和老三从车厢内把铁铲拿了下来,走到船坞后面的杂草丛里,随后选择了一块泥土松软的地方,挖了一个坑。
此时的殷慧整着恐惧眼球,她已经被吓破了胆,任由虎哥那双脏兮兮,夹杂着刺鼻烟味的手在她那张娇嫩的脸上,来回游走。
她象一只被待宰的羔羊似的,瘫坐在地上,低着头双肩颤抖的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反抗,哪怕一丝声响就会招来虎哥的一顿暴打。
殷慧开始以为虎哥他们只不过,是吓吓她,当虎哥老三和老二挖完坑从车上拿出一根麻绳走过来的时候,她愕然的意思到,他们是想要她的命。
她跪在肚子苦苦的求饶,说自己会打掉坏子。并保证以后不在纠缠马光明,并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他们三个,求他们放她一条生路。
当殷慧把银行卡的密码。说出来的时候,虎哥乐的嘴都歪了。
然而老二实在看不下去虎哥。百般调戏一个将死之人。
他把绳子递给虎哥说:
“虎哥时间不早了,别和她废话了。
虎哥接过绳子,一把扯过殷慧的头发,阴冷的说:
“妹子别怪哥呀?哥也是身不由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别记恨我你死后哥给你少点纸钱过去。让你在阴间也好方便。你记住喽,害的人是马光明和他妻子李娟,不是我们哥三。
虎哥说完,给她身后的老三使用了一个眼神。老三瞬间一个箭步,不等殷慧反应,拽着绳子的死结,一捋到底,在自己的背后,如同拉车似的反背着殷慧。
殷慧即将说出来的话,被死死的卡在喉咙里。
她睁着无比恐惧的眼珠,瞪着虎哥。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此时的殷慧细长的双腿拼命的去踹虎哥。试图象蹬开她,临死前的挣扎的时候。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虎哥那壮士的身体被殷慧踹了几脚,脸上被殷慧那锋利的指甲。抓了几道血痕。
虎哥压根不顾及疼痛,死死的抱着殷慧的下半身,老二卡主殷慧的双手,直到殷鬼翻白眼,那狰狞的脸上憋的憋的像海棠花一样鲜红。
随后手臂双手自然的下垂。
老三累的气喘吁吁的松开绳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点燃一根烟在嘴上吧嗒了一口,又分别递给老大,老二一根烟说:
“老二,尸体你处理埋了吧?我累的不行了。
老二接过烟说:“你们俩个歇一会,交给我。
老二说完,瞅了殷慧的尸体一眼,随手把殷慧那双怒目圆瞪的眼皮给抚平,拖着尸体却发现尸体重的离谱,他竟然拖不动这不过百十斤的尸体。
虎哥和老三一脸意外的盯着老二说:
“怎么了?
老二震惊的望着尸体说:“虎哥,不对劲?
虎哥望着老二脸上的表情,见他不像是开玩笑,把刚点燃的烟摔在地上走过去,一把抓起殷慧的肩膀。
然而就在此时,殷慧被老二闭上的眼,突然动了一下,她双眼瞬间睁开了。
正蹲在地上吸烟的老三,看的最清楚,他啊的一声摔了底朝天,,,诈尸了,,诈尸了,老三转身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
老三这一跑不当紧,把老二和虎哥吓了一大跳。
他们两个见老三嘴里呼喊着诈尸,心里本来就紧张,也跟着没命的往外跑。
他们三个想疯了似的,跳车上离开了造船厂。
那个梦醒了,我的心情无比的沉重,我坐在床头望着乳白色的天花板,整整一个上午沉静在殷慧的故事里无法自拔。
我视乎能感受到她的屈辱和悲伤。
自从在医院里检查出脑子里张了一个肉球,我整日的呆在家里四门不出,殷慧的这个故事无疑给我打了一计强心针,让我的失落并且压抑的心情暂时好受些,我知道我该做些什么了,让我那随时逝去的生命,在最后的日子里更有意义。
然而就在我谋划,怎么把那三个杀人犯揪出来的时候,吴广义却在晚上意外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吴广义问:“冰冰,在哪呢?
我说:“我还能在等,家里刚做好饭准备吃饭。
吴广义笑了说:“我正好没有吃饭,多做些?我一会过去。
我心想这吴广义今天咋了,他平时是不和我联系的,怎么今天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