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唐妤也没法回答。
“现在只要他高兴就好……”
季楚云轻轻的叹了口气，眸内闪过一丝复杂，他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跟莫嘉朔他们告了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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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唐蝶走过去把药递给莫嘉朔，又递了一杯凉水给他，“把药吃了吧。”
莫嘉朔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高烧让他向来冷静的大脑都迷迷糊糊的，他乖顺的吃了药，躺在床上闭着眼。
“你如果困的话，就睡吧。”唐蝶站在旁边温和的道，“我会给大哥换药瓶的。”
莫嘉朔微微点了点头，闭上眼没有再说话了。
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也有几次睁开眼，看到唐蝶拿着一块帕子给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她温柔的眼神让他觉得很舒服。
后来醒了几次，便真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唐蝶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屋子里的药水瓶，已经被唐蝶拿下来，针头也拔掉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一粒药。
她把他照顾的很妥当。
高烧已经褪去，发热的脑袋也已经冷却了下来，这几日过的迷迷糊糊的，此刻醒过来，像是做了一场梦。
他抬起头看向门口，也不知道是希望看到谁的身影，他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然后抬起手指揉了揉眉心。
有什么东西失去了，让他心底泛起一丝怅然若失的惆怅。
……
莫嘉朔精神很好的下楼，餐厅里，莫鹤轩正在跟秦又雪两个人吃饭，两个人正在吵着什么。
“我说了不要了你还夹！”
“就吃这一点你够吗？”
“够了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