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谁走了,有人跟踪我们?”
到底是混过江湖的,诸葛砂第一时间就问道,然后想起来了,难道是皇甫炀的人?
“不是我们,是跟踪你。”皇甫炀纠正道。
“臭男人,你说是不是皇甫炀的人?”诸葛砂不由得道。
“皇甫炀的人?你怎么知道是他的人。”皇甫炀本人就挑眉道。
“除了他还能是谁。”诸葛砂就哼哼道,然后反应过来了,就瞪着他骂道:“你个臭男人,你居然让人偷听咱办事?”
“怎么可能。”皇甫炀就哼笑道。
然后就解释了,这间房间跟隔壁那房间一模一样,那两个跟踪之人都被他下了药,他下了一个,但他们玩同一个女人所以会传染给另一个。
等他们在那姑娘身上忙活完,脑袋都有点打结了,于是乎自然就在他有意的安排下认错房了。
他们偷听偷看的不是他们这,而是隔壁左影花钱雇的一个花姑娘,偷看偷听的是左影跟那花姑娘办事。
这还差不多,她还以为他就放任那些人观赏他们的活春宫呢,要那样变态她肯定阉了他没商量。
“你先休息,我出去问问他们到底什么人。”皇甫炀亲了亲她,就披上袍子出来了。
“有没有打听出来?”皇甫炀直接看向右影。
右影点头:“他们是贺府上的。”
“贺府?”皇甫炀皱眉。
“就是贺贵妃的娘家。”左影应道。
皇甫炀一听这个,就明白过来了,摆手让他们下去,就回房过来。
“如何?”诸葛砂已经穿上衣服了,问道。
“啧,你穿衣服干嘛啊,老子又不碰你了。”皇甫炀一看她把那美好的风景都挡住了,就不满了。
诸葛砂白了他一眼:“快说。”
“这夜还长着呢,咱躺着说,急啥?”皇甫炀说着,就把她往床上带,发现床单上大一片湿迹,他就笑了。
诸葛砂啐了一口,直接转过身去,皇甫炀就把那床单给扯了丢地上去,又去拿来了一个新的换上,这才把她抱上床。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诸葛砂恼道。
“我这不跟你好好说话呢么,咱难得出来开次房,就别回去了,在这睡,我保管你睡醒就会回到你房里。”皇甫炀说道。
在沐亲王府的时候他想对她做什么真是太不方便了,甚至都不大敢让她叫,就刚刚那两场,她那音儿多销魂啊,听得他真是昂奋死了。
唉,这肚子里边的孩子怎么不晚点来呢,至少也叫他好好再放肆一回再来吧,这样就来他还怎么放肆。
失策失策。
诸葛砂没法,就只得听着他的躺下来,可躺下来就躺下来啊,你脱我衣服干吗啊。
随便吧,反正她都被他看光了的,于是俩人就盖上被子坦诚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