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蛋,笑够了没有,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叶离枝紧紧抱着马脖子想从马儿身上取点暖,马儿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临时小主人落入了险境,乖得不行,一动不动的任她抱着。
“那你们……你们想怎么样?我、我身无分文,值钱的只有这一匹马了!如果你们想要的话,我、我……”
不舍得摸了摸陪伴了自己一路的马儿,叶离枝还真有些舍不得。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黑胡子的大嗓门几乎要把人的耳朵震聋,他笑嘻嘻的看着叶离枝道:
“最值钱的东西在这里才对,马?马算个什么,给我我都不稀罕!正好最近两国打仗,军营里缺女人的很,我看你长的还不错,卖去军营里的话,应该会换个好价钱吧,哈哈哈!”
呸!
叶离枝真想用口水糊他一脸。
不过……转念一想,能借个东风也不错。
她的马儿已经跑不动了,有人愿意将她送到目的地的话,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呢……
叶离枝眼珠一转,故作害怕的发着抖道:
“你、你们……我……我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到大焱的军营里去!其、其实我是凤国人,刚从凤国的军营里逃出来的,喏,他们王爷的令牌还在我这儿呢!”
说着,抖抖瑟瑟的从怀里掏出那块金灿灿的令牌,在几人的面前晃了晃。
几个马贼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黑胡子眼疾手快,一把将令牌抢在手中,掂了掂,挺沉,咬一口,有坑!
是真的金子,而且是纯金的!
有个瘦皮猴似的马贼精明得很,一把摁住了黑胡子想要将令牌塞入自己怀中的手,警觉的问向叶离枝: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你身上,莫不是其中有什么猫腻?”
叶离枝支支吾吾,在几人目露凶光的逼迫下,才战战兢兢道:
“那……是我偷的,我本是凤国王爷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女,王爷昨晚喝醉了,就要对我意图不轨,我害怕之下就打晕了他,抢了他的令牌,靠这个一路逃出了军营,想去大焱避难。
没想到……却碰上了你们。你们放心,这块令牌是我偷的,他们不会找你们的麻烦,而且只要拿去熔了,谁还能看出这东西原先是个什么样儿?
各位大哥,行行好吧,我只是个可怜的侍女,什么都没有的,看在这块令牌的份儿上,求你们别把我送去大焱的军营里当……那个啥,好不好?”
女孩儿泪眼汪汪的巴巴望着他们,眼中满是乞求,带着哽咽的话语卑微又无助,小身板儿还在不停地颤抖着,湿透的衣服勾勒出青涩的曲线。
好像在全身都写满了‘快来虐我吧!’的字眼。
几个马贼虎躯一震,施虐|欲瞬间暴涨!
黑胡子收好令牌,嘿嘿狞笑,捏住她的小下巴用力一抬,咬着牙根儿啧啧有声:
“瞧瞧这小可怜儿的小模样,看的爷真是不忍下手……但是,这令牌就算你不给我们也搜的出来,你以为能护得住?而且,你本来就是来大焱逃难的,去别处跟去军营里又有什么区别呢?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马贼们都不怀好意的大笑起来,纷纷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