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川陪着林致坚在外面坐了两天,两天后两个人都没事人的从外面进来,我还记得当时林致坚走在前面,眼睛深处的渴望。
秦木川跟在一旁也看着我,就好像只要我肯说,他们就不用离开,可以留下。
但他们兴许都不了解,林致远并不是我,他的回归是我遮不住的光芒,纵然乌云密布,该来的还是会来。
没有永远的永远,更不会长出飞翔翅膀。
风很大,带着我他们谁都飞不起来,托业把他们拖下来。
林致远是个死结,他不愿意放我走,我就走不了。何况我并不能给他们什么,他们也没必要再留下来。
在难愈合的伤口终有一天都会愈合,他们现在会疼,但却是愈合的疼,总比撕裂重新被伤害的好。
看着林致坚坐下,就好像心口洞洞的响,我知道从初见到现在,是林致远把苦难给了他,但我无能为力,就算我想帮他,也是半点能力都没有。
秦木川就更不用说了,他那样子好像是一个刚刚崛起的孩子,忽然乌云遮住了阳光,把一切重新夺走了。
有那么一颗,心疼翻天覆地,不知道如何应对。
秦木川坐下看着我:“我可以退出,但我不会离开。”
“你以后留在学校的话比较合适,治安会好点。”我这话说出来秦木川许是也没有想到,结果给我一说秦木川整个人都愣住了。
随后他回过神和我说:“你要是想我留在那里,我就留在那里。”
“不是我想你留在那里,是我觉得,你既然能做体教也是分不错的差事,总比你什么都不做的好。”
“你到不如说我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好,我会舒坦一点。”秦木川苦笑起来,一边林致坚看了我们一会,起身站了起来,我转过脸去看他,他就和我说:“这几天我会找到肇事者,不让这些人逍遥法外,所以不能陪你。”
说完林致坚朝着外面走去,我趁着林致坚没离开前叫住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之间都不会变。”
林致坚停下回头看着我,嘴角噙着笑,淡淡的不着边际,但他却说:“就是因为知道,从来都不会改变,才心不甘情不愿。
明明从开始就注定了是我,到头来成就的确是他,如果不是他与我的关系,你是我的……”
林致坚正想着要说,林致远就跟早安排好了一样,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我的中饭,看到这些人都在,就停了一下,随后走到我面前,当着秦木川和林致坚的面摸了摸我的手之后才把东西放下,明知故问:“你们有事?”
“没事。”林致坚也很快回答,说完不管林致远是不是高兴,转身先走了。
林致坚走了,秦木川也没留下,只是秦木川走的时候多看了我一眼而已。
人都走了林致远去了洗手间一次,出来投了一块雪白的毛巾出来,来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拉过去,用雪白的毛巾给我把手擦了一把,随后去洗手间出来又给我把脸也给擦了擦,看着我林致远问我:“他们走了,你心里恨不恨?”
林志愿这么问我我就想要笑,他要不问我我当真也想不起来,但他既然问了,我就赏了个回答给它。
“你要是不问,我确实不知道想,你既然问我,我倒是想起来了。”听我说林致远坐下,跟着朝着我说:“今天恨了,明天就忘了,以后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人不要不死,就得继续过日子。”
听林致远那么说我就没说话,之后他就问我为什么不说话,我就说:“看着你我都很累,你让我说什么?”
“以前你就这样?”
“我也不记得了,但我应该是个开朗的人,其实我是这么想。”我说着看了一会林致远:“文文怎么没来?”
我流产连林致坚都来了,文文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没有来,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见我。
听我说林致远才和我说:“文文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叫爸妈带着她出国去了,她请了一个月的假。”
“这样。”我看了林致远一会,果然还是他更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