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棉花在鲁吉脚边堆成小山,鲁吉也是一头虚汗,嘴边时不时爆出一两句让苏清煜下掉魂儿的话。什么骨头断了,脾肾伤了,最后再加一句还好,还好……
一惊一乍,没少折磨苏清煜。针线一收,鲁吉用白帕子擦拭双手,挽下袖子算是施救告一段落。
苏清煜摊着身子,白衫已经全部湿透,长发湿漉漉的贴着侧脸,他下唇已经破开,被咬得又肿又紫,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受重伤的是苏清煜。
鲁吉转过身子看到的就算苏清煜这副掉了半条命的模样。“木儿,你去拿纸笔来,我要开方。”
鲁吉交代一旁善后的药童,木儿眼珠一转,背着瓶瓶罐罐的药箱麻利的跑了出去,还不忘将清晚阁的门关的严实。
什么拿纸笔,行医箱子里必放着空药方,文房四宝就搁在屏风外的方桌上……
苏清煜撑着自己坐起,他大手一扬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鲁吉有话对自己说,木儿也知道所以自觉的清场,鲁吉……一定知道了常晚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
苏清煜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强行让自己清醒起来。
“你……很关心你姐姐?”
“啊……”
苏清煜晃晃悠悠站起身,虽然狼狈可他一双眼睛里满是让人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为她缝针,你痛苦异常。你对你家姐的感情不寻常啊!”
苏清煜心中有准备,只是鲁吉将话题直接放在他身上,这让苏清煜很差异。
卢大夫真是个普通大夫?正常人不应该先质常晚的身上是谁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