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毅的夸奖,张晓晴有些羞涩的笑笑。
李毅道:“这些日子,你把自己关在这里,就是在创作?”
张晓晴道:“是的。这里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创作。”
李毅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天赋!”
张晓晴道:“你说,如果我现在就嫁了人,那我还能画画吗?一旦结了婚,那我就只能变成一个主庭主妇。生孩子,养孩子,起码要耽误我十年的青春。”
李毅道:“我想你是多虑了,生活和理想,是不会冲突的。总不能为了艺术,就连婚都不结了吧?世界上那么多伟大的艺术家,难道他们都不结婚生子的吗?”
张晓晴道:“你说的那都是男人。女人不同,一旦结婚,就会被绑住,完全不得自由。”
李毅道:“张晓晴,艺术创作的主题,是多种多样的。你可以画朋友的死,也可以画家庭生活,你还可以画孩子。恋爱和生育,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生命体验。如果你连这个都逃避,那你的人生,又怎能完美?你创作的主题,又怎能完美?”
张晓晴怔住了,随即说道:“照你这么说,那我们女人想成为艺术家,还必须是在恋爱结婚生完孩子之后?”
李毅道:“也不是这么绝对。但是,只有经历过更多幸福和苦痛的人,才能创作出让更多人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如果没有邹玉环的死,你也不会产生创作这幅油画的热情。你说是不是?艺术创作,不能闭门造车。你的灵感来源,必须植根于生活中。”
张晓晴道:“你说的有道理。”
李毅道:“我想,你现在一定是遇到了创作瓶颈吧?那就是因为你的灵感用完了。你只有走出这个门,去体验生活,才能继续你的创作。”
张晓晴道:“李毅,你又不会画画,你怎么懂得这许多道理?”
李毅道:“天底下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一法通百法通。执政的人。制定决策的过程,其实也是一个创作的过程,如果闭门造车,结果只能不合实际。严重脱离群众基础。这个道理,放在绘画创作领域,我想也是相通的。”
张晓晴道:“好吧,那我就出去走走。嗯,你这次回京。是不是调到京城来工作了?”
李毅摇摇头:“你看,你把自己锁进小楼成一统,结果完全脱离了这个现实的世界,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辞官了。”
张晓晴道:“什么?你辞官了?为什么啊?”
李毅道:“心血来潮,就给辞了。”
张晓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你没骗我?”
李毅耸耸肩,说道:“我没有必要骗你。”
张晓晴眼睛子骨碌碌一转,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辞官了。”
李毅道:“呵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秀才,不出门也能知天下事呢?”
张晓晴扑哧一笑,说道:“你身边女人太多了。怕被组织开除,所以你就有了先见之明,先行辞官,保住一生令名!”
李毅道:“张晓晴,你真是个妖精,我这么隐秘的原因,也被你知晓了。”
张晓晴道:“还真是这样的啊?你个坏人!”
李毅哈哈一笑:“好了,你得赶紧回家去,跟你那个哥哥说一声,千万别让他再来纠缠我了!”
张晓晴道:“那你等等。我去冲个凉,换套衣服。”
李毅道:“我还有事呢!就不陪你了。”
张晓晴道:“你不是辞官了吗?怎么还这么忙?不许走,等我,我还有话跟你讲。你到客厅坐坐。我很快就好。”
李毅只得同意,挥了挥手:“你快去吧,我等你就是。”
张晓晴去洗澡。
李毅坐在客厅里,不知为什么,他再次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幅油画,随即。又想到掀开张晓晴被子时,看到她的身体。
画上的人,和她的身体,都是那么的白,白得耀眼。
李毅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李毅!李毅!”张晓晴在淋浴间喊了起来,声音异常,饱含惊恐。
“什么事?”李毅应了一声。
“你过来一下,快点!”张晓晴的声音很急迫。
李毅走到淋浴间外面,拍了拍房门,问道:“你没事吧?”
张晓晴拉开房门,一下子就投入李毅的怀抱。
李毅温香软玉在怀,触手可及,全是她滑如凝脂般的肌肤。
“怎么了?”李毅远远的伸开双手,怕再多抚摸下去,就会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