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贾充曾经为了出镇长安的事,昏到在太**,王俊十分好奇,已经打听过秃树机能反叛之事,如今听什么扶风郡王司马亮不出兵驰援,导致朝廷大将刺史胡烈兵败人死在万斛堆的恶果,在王俊的心目中,可是不能饶恕需要杀头之罪,他万万没想处理的如此轻描淡写,免了官职,罚点钱就算完了,他越想越不服气,想到后世也有各种不平,多半上级领导议论单位事务也如此,神色难免激愤。『≤,
皇帝看出司马衷气色不对,眉头一皱问道:“太子莫非有不同的看法。”
见皇帝问到自己,王俊在心里盘算,应该怎样说,是要求重处司马亮,还是随波逐流,第一次参与真正的朝廷大事,可不能随意,他瞧着皇帝模样,猛地回忆后世前机关领导的神态,那里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叫你别放黄腔,王俊大学毕业曾在机关待过几年,常在单位大放厥词,同领导对着干,前领导隔三差五给他个双小鞋,十天半月丢口黑锅,最终逼的他只有下海淘生活。
如今算再活一世,可不能再干这样的事了,电视里不是常演,太子得罪了皇帝,被圈禁,被自杀,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自己可别整成个穿越的笑话,他低着头喃喃说道:“儿臣是觉得罚钱少了点,二百万钱还差不多。”他也不知二百万钱是个什么概念,只见皇帝老子似乎爱钱,就顺口讲了出来。
他这话出口,司马炎难得的笑了笑,看着司马攸说道:“二百万钱,太子的胃口不小啊,齐王你怎么看。()”
齐王司马攸瞥了眼司马衷,再看看司马骏,笑道:“二百万钱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
司马骏闭着眼不出声,暗想,一个兄弟,一个儿子一唱一和,随便就敲了司马亮二百万钱,可司马亮是他亲哥哥,大家一母同胞,反而不好替他说什么话,肉虽在痛,只能默认同意。
二百万钱换谁一下拿出都要心疼,皇帝看着司马骏,已有了决定:“太子难得开口,也不好驳他的话,但也还要看骏皇叔的面子,就着免去扶风郡王都督之职,缴五株钱一百五十万钱,即刻回京。”
马上就要进一大笔横财,司马炎心里高兴,他爱钱,时常训诫宫人要节用,也许是还在做晋王时养下的习惯,要收买人心,要练兵勇,要安抚妇人,那一样少的了钱,如今虽拥有四海,可钱还是不够花,召来当值的中书侍郎,拟定诏书,这桩朝议便算落下帷幕。
吩咐司马衷代皇帝送走皇叔司马骏和齐王司马攸,回到大殿,司马炎他招招手让司马衷靠近一点,挨着他坐下。
皇帝也是人,也是见钱眼开的主,刚还生着气,好像现在平和了,估计一百五十万罚款都进了皇帝老子的腰包,一百五十万钱,看样子挺有购买力的,王俊来了这么久,还没用过一次钱,以前时时记挂,绞尽脑汁仍然不能拥有的铜臭物,如今已变为个虚幻的字眼,今天见皇帝也会为钱而动心,他心底在暗自琢磨。∮,
此时司马炎面色平静,王俊心想皇帝老子怕不会再责罚我了,大胆的坐在了司马炎旁边,司马炎挥退殿里宦官守卫,严厉的说道:“衷儿,你今天所作所为已然大错,再一味昏玩,司马家的大祸便会降临,你可知道。”
王俊心道不就随便应了一声“喳”吗,至于怎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