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凤将军失望了,男女那档子事,我还真的很陌生,在我们那个地方,鬼才要弄什么守宫砂证明清白!请将军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白萱几乎是咬牙切齿,某人鄙夷的目光的确是惹怒她了。
什么叫做她不陌生?那眼神那嘴脸,简直就像在看一个卖身的。
“就算你还陌生本将军也会令你熟悉的,还有,既然是我的人就不必躲躲藏藏,尽快穿好,否则我可保不住挡不挡得住那人。”凤曦索性坐上浴桶边缘,嘴角噙着邪肆的笑意望着双颊泛红的白萱,“顺便告诉你,那晚你在莺歌坊献唱就是那人的功劳,他只需小小地布局一下,你就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白萱心中咔嚓一声,断了一根弦,抓住绢布的手指瞬间僵硬。
“怎么可能?我信得过芊芊……”
她知道这是苍白无力的自我安慰,芊芊是烟花场上混了多年的女子,花雨浓也的确让她别和芊芊交往过甚,比起她这个合作伙伴,还是利益相对重要。
“阿萱,你没那么愚蠢,其实你知道,这个世上你能信的,目前只有夜儿。”
凤曦莞尔一笑,拉起坐在浴桶中的白萱,扯下她身上的绢布亲自伺候她更衣。他看得出来,尽管她看似善良温和,实在与他一样多疑惶恐。
忽然间,白萱猛地一掌推在凤曦胸口,将诧然的他从浴桶上推落,迅速跨出浴桶奔向了外室的床榻,刚将自己缩进被子才发现那阴魂不散的男人已经站住床边。
“你还让不让人活?我活了二十四年连个泳装都没穿过!”她红着眼眶咆哮,已经将凤曦的警告抛在了脑后。
尽管他长得很有姿色,有权有势又有钱,可在她眼中,他也不过是个无情之人,否则白璇不会如此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