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辫，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爱？？
她更加茫然。
眼里闪过一丝谁也看不见的淡淡的悲哀，然后，又是若无其事。
屈子翎很少在女人面前得不到答案，纵然是庄明媚，他有问，她也必须有答；就算是明媚，她也曾经承认，她妒忌他身边别的女人——
但是，杨嘉宝不同，她不是不答，而是答不上来。
但是，她的表情，让屈子翎丝毫也不怀疑——这个古怪的女人，她不爱人——不爱任何人——甚至于是她自己。
她谁都不爱。
但是，也谁都不伤害。
他竟然有点失望——这真是太伤大少的面子了。多年纵横花国，那些女人就算看在钱的份上，谁敢对自己是这种态度？？？
表面上也要敷衍一下吧——
这个离奇的女人，她何去何从？？？
他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也不关心。
甘愿做小二的家伙，过去如何，来自哪里，身世背景……他统统没兴趣知道。甚至于她爱不爱他，都无关紧要。
她又不是明媚。
他只在乎明媚一个女人是否有爱的存在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