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恨这样的自己!
绿柳只能咬紧嘴唇,感受着在有力的抽插下,甜美得快要融化般的情潮漫过身体,内壁和身前的炙热都焦灼地渴望着,溢出不知羞耻的液体,使得抽插的动作更为顺畅。
被紧热的粘膜包裹住,柳寒辰溢出满意的叹息。
细腻的粘膜在摩擦下抽搐着不留一丝空隙地贴紧,火热的快感升腾蔓延,细韧的腰肢会在插入的时候扭动着诱导自己更加地深入,重重撞击至深处时更会疯狂的起舞,魅人到极点。
以为脱去了少年的稚嫩柔软,成年的身体定是干瘪坚硬得让人难受,然而,他的身体一如曾经般甜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原来的那份柔软不减,更是多了些顽强的坚毅。
这样的身体玩起来,更能持久吧?
俯下身吻住因强忍而被咬得紫红,饱满得胜过紫葡的嘴唇,甜腻如化开的蜜糖般的呜咽便再也无法隐藏,被他悉数吞下。
汗水和着泪水,两具汗湿的身体纠缠、分开,再纠缠,将秋夜的寒意尽数驱逐出这爱欲沸腾的室内。
浓浊的喘息声和着拍击的水声,数不清是第几次在绿柳的体内攀到顶峰,柳寒辰犹自无法餍足地深入侵占着。
在这欲海浮沉之中,绿柳早已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无力的肢体被摆弄出更多的姿势,即使穴道都已经自行解开了,他却依旧无力动弹。
昏昏沉沉之后,他终于如愿陷入昏迷。
他的梦被许久不曾回想起的梦魇侵入了进去。
“凝儿,吴越国与大唐军结盟,你想办法截杀了那使者并偷来盟约文书!”
“是。”
本以为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任务,将使者截杀、偷取文书,这便已经完成了。
绿柳却忘了那天之后的第七天是册立储君的日子。
所以,当他在吼山成功地截杀了那名所谓的使者,也从对方的怀中得到了文书,打算回吴国复命的时候,瞧见他的舅舅陪同吴越国的西府院官夏崇康领着一干士兵来到自己的面前,是多么得震惊。
自己这颗棋子这么快就要被丢弃了吗?
站在山花烂漫、柏松高耸的吼山悬崖边上,绿柳自嘲得大笑着。
终于要被废弃了!
终于不用再忍受这日日夜夜如在地狱中的痛苦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