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仔,他也骗了我!
当我说出鸡仔的名字之时,我注意到姚瑶的神色再次一变,她继而问我:“鸡仔是你的好兄弟,为什么你连他都怀疑?”
我除开苦笑之外,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回答姚瑶的问话,我只能苦着脸说:“最开始鸡仔还是莫炎辕的人,我和他关系很一般,但后来他主动找我合作,谈及了你弟弟也是他兄弟的死亡。 他给出的想法和你的一样,都是说的面具人!当时,在学校的小树林,鸡仔还问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姚瑶皱着眉。
“当时,他突然问我‘张蒙,你之所以招惹上面具人,不该是得到什么神秘物品了吧?’,那时候我对这个问题感觉到很奇怪,为什么鸡仔要这么问我。
可后来,我想通了,因为鸡仔本来就是你找来的人。姚老师,你的心机真的太可怕了,可怕得让我现在看到你都觉得畏惧。你别苦笑,我说到你的心里去了,你一定还记得,当时你给我说为什么来我家的时候,问了我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我妈妈给我求的锦囊!”
话到这里,我紧紧的盯着姚瑶看,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知道都是由于我把她最丑陋的嘴脸给撕破导致的。
当时,姚瑶以我爸爸谈及的这件事为由,主动提及了我妈妈在庙里给我求的锦囊,当时我说自己也不知道妈妈求的锦囊去了何处之后,姚瑶显得有些失望,虽然就那么一瞬间的不对劲,但却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只恨当时我想不明白这些事而已,所以才没有对姚瑶的反应再疑惑下去。如今联想到鸡仔的出现,包括鸡仔说的话,和姚瑶如出一辙。他们俩,是串通好的,一起出现在了我身边!
我的心挺难受的,我把姚瑶当成了我的天,我的天在欺瞒利用我;我还把鸡仔真心当成好兄弟,可他都在骗我!
“姚老师,你从一开始接近我来到我家里,皆都是因为我妈妈给我的锦囊,对不对?”我咬着牙,问道。
姚瑶呼出一口气,她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无力的哀叹一声,说:“先不回答你这个问题,也不说我和鸡仔是不是联合在骗你。我还想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引起了你的怀疑?”
我看了一眼天空,觉得爸爸此刻应该就在某处看着我和姚瑶的摊牌,想起我爸爸,我难过的说:“在学校那次,你上课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课堂。后来我接到一个陌生信息,说我爸爸在省城的工地上出了事,被坍塌的围墙给埋了。当时我急得不行,联系上你,可你却不许我到省城去!”
谈及这件事,姚瑶的头低得更加低了,我后来又说:“按理说我爸爸出事,即使当时我不知道你并不是我爸爸的女朋友,但你也不应该阻止我去看我爸爸。可你偏偏阻止我,目的就是不想我到省城见到我爸爸。
再后来,我回家遇到你和我爸爸吵闹,当时你告诉我说是拜托我爸爸在工地上找你弟弟的什么视频,由于我爸爸没有找到,所以才说我爸爸很没用。实则,根本是因为你就是我爸爸的上司,我爸爸没有完成任务,你才说他没用的。
谈到这里,我必须得插一句话,那就是在工地上的黑衣人,也就是被白露后来得到的视频里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吧?是你让我爸爸那样做的,也是你打电话叫我爸爸在拆围墙的时候突然冲过去。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以命令的口吻指示我爸爸那样疯狂的做事,唯有你,姚老师,我爸爸的顶头上司!
再后来,你又和我谈及我爸爸这件事,当时还说有可能是你,因为我爸爸出事的具体时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大可以在我爸爸出事之后很久装着不知情在课堂接听电话。
我们那会儿谈论这事,你怕我想到这里,反而主动给我说有可能你就是那个黑衣女,还说了能够制造时间差的几率。可当时,我看到是你主动提出来的,加上对你无比的信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相信你,说信任很难,即使我偶尔想到些疑点,都不敢深想下去。
你太可怕的原因,就是一步一步让我爱上你,然后无条件信任你,随即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无法自拔。在我爸工地出事这件事,我有一点很想不明白,那就是你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多事让我知道?
唉!姚瑶,你真的是太恐怖的女人了,因为我最终想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白露!”
“白露!?”面对我又提及的一个人,姚瑶的整张脸都扭曲在了一起。
“对,就是白露!你之所以弄的那么复杂,其目的就是让白露去省城帮我找出所谓的视频。那段你蒙着脸打电话怪笑的视频,是你早就录制好的,你让白露去取得这段视频,有两个原因。
第一,你可以让我误认为一直有一个黑衣女在掌控我爸爸,从而让我把你和爸爸的关系想得没有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