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雄不屑的冷哼一声,顺即看向正襟危坐的李南风,道:“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神色不变,李南风似是对刚刚那场闹剧无动于衷般,手指轻点着皇座悠然说道:“正是因为昨晚之事,各位大臣都各执一词,我想听听你这个当事人是怎么说的。 ”
闻之,东方雄不由在心底冷笑一声,恐怕你李南风早就作出决断了吧?找我前来也只是做点场面上的事罢了。脑子快的运转,东方雄淡然回道:“昨夜在云水阁生的事,我想陛下也曾听闻一二了。昨夜臣与家人在云水阁共进晚餐,却无意听闻到教廷的护卫与那两位主教,在商量着如何对我小儿子东方天暗下杀手,为臣的一名属下当即恼怒的冲出包厢质问他们,谁不曾想,那麦克红衣主教为掩盖自己的罪行,居然对为臣的属下痛下杀手,一招毙命当场,这个索罗斯伯爵是亲眼所见,可以替为臣作证。”
微微一顿,东方雄不由看向伫立在那群大臣中的索罗斯,索罗斯默然点头,旋即朝旁略走一步,躬身对李南风道:“为臣亲眼所见,东方伯爵所说确为属实。”
李南风眉头一皱,摆手示意他回到在就的位置上,道:“你继续。”
宠辱不惊,东方雄又继续道:“后来犬子便与教廷的护卫交锋上了,因为禁卫军的及时出现,这场战斗也就到此结束,大概经过就是如此,请陛下给予为臣主持公道,教廷人员胆敢在帝都为非作歹,分明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如果还让这两名主教逍遥法外,我沧龙帝国的威严何在?”
“放肆!”普恩特怒哼一声,旋即站了出来,道:“陛下,这东方雄分明是想挑起帝国与教廷的争端,居心不良,还请陛下严惩。”
“哼!”东方雄冷哼一声,一道厉芒陡然闪过,虎目微张,道:“普恩特,没想到你的伤好的如此之快啊!哼,我还是想奉劝你,私愤别牵扯到帝国政局上来,皇室的威严比天大,岂能容忍教廷小小主教在此嚣张如斯?”
“东方雄,光明教廷荣光岂是你等可以亵渎的?陛下三思,依我看这东方雄分明是想挑起事端,所报与现实事情皆为不属,教廷人员在外向来以光明神的在世代言人存在着,他们两位地位显赫的主教大人又岂会去陷害一名尚未成年的孩子?这与理不合,以陛下的天威,定能看出其中关键所在,东方雄这是在拿自己的儿子为把柄借机难。 ”
没待东方雄话,索罗斯却先站了出来,双眸幽幽望向刚刚说话的那名大臣,不由冷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索罗斯也是和东方伯爵狼狈为奸,一起在这议政殿上糊弄陛下了?依我看,你的居心何在?非要弄的君臣不和你才痛苦是吗?陛下,东方家向来以仁义著称,为人称道,而教廷……哼,我索罗斯也不怕他们报复,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想陛下定也听闻不少,如果不是那麦克等人先行挑起事端,东方伯爵又怎会去找他们的麻烦,哼,他们人多势大,谁敢主动得罪他们?”
“索罗斯伯爵,你刚刚说你亲眼所见事情生的经过,那我问你,你可曾听闻麦克主教与其属下商量着如何对付东方家的话?有吗?没有是吧,那这些没有根据的话,谁能给予证明呢?陛下,由此看来,这些都是东方雄的片面之词,还请陛下定夺。”普恩特朗声道,说完还不觉朝东方雄不屑的瞥了一眼。
听着索罗斯那声声讥讽,东方雄不由暗自偷笑,教廷是什么样的作为,他李南风又岂会不知?对于普恩特的反驳,他也不愿再多作解释,其实这一切李南风怎能不晓。但为君之道,却不能如此草率的了结这事,话已表明的差不多,就看李南风如何去做决断了。
微微摆手,待众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李南风这才开口道:“听闻你们所言,我对此事也了然与胸。 东方将军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恩?”众大臣皆是一怔,但却不敢反驳,顺即立马躬身应诺。
金碧辉煌的议政殿中仅余李南风与东方雄两人。东方雄伫立在那不毫言。
沉凝许久,李南风起身缓缓走下台阶,眉头一皱说道:“东方将军,昨夜之事,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教廷势力之大,却不是我们如今可以抗衡的,你说呢?”
微微一笑,李南风的话与东方雄料想的差不了多少,不觉躬声道:“陛下所言甚是,为臣不是无礼之人,此事陛下尽可放心,为臣不会多加干涉的。”
“呵呵!”李南风欣慰的笑了笑,“刚刚那些大臣之中,很多一部分都是信仰那个什么光明神的,自然会朝着教廷说话,不过,沧龙皇室与东方几家的渊源,又岂是他们能知晓的,虽然我们都与教廷有嫌隙,但是,现在却不是我们与之撕破脸皮的时候,唉,这些你都应该懂的。”
东方雄自嘲一笑,心道你还知道与教廷是有恶在先的啊!但他同时也深知教廷的势力是有多大的强盛,南方最为富硕的奇斯帝国便是教廷的基地,虽然也有皇帝,但其所言所行皆是听从教廷指令行事,沧龙帝国若想对付教廷,那也就是对付奇斯帝国和教廷这两大势力,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可行性。
“是的,陛下!”东方雄淡然回道,“不过,既然陛下想放了那两名主教,我想……陛下还是对之稍加惩处为好,不然皇室的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