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职业的特殊性使她更关注这些。
那种毒烟大半是令人缺氧窒息,而水多少是有些缓解作用。然而捂住口鼻,不能出气,坚持的时间也有限,两个人互相掐着对方的手,以防对方昏厥,同时报着必然被救的希望坚持再坚持。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一阵躁动,接着门开了。
她们被扶出厕所,木云迷眼看到一群白衣医生和护士,仿佛还有晨曦的家人朋友正在与白大褂们争执着什么,她便晕了,与晨曦相继晕倒。
似是在梦里,又仿佛是真的,她看到了她的轸儿,看到了她爸爸,甚至那个已经模糊的不能模糊的母亲。
耳边依稀有人说着什么,仿佛是在叫她,又像是在叫别人。
等她再醒来,只觉得胸口还是闷闷的。
“你终于醒了,你睡了那么久,我都担心死了。”
木云抬眼看是正是晨曦,晨曦有丰富的逃生急救措施,吸的毒烟少,又得到及时救治,很快就醒了。
倒是木云吸了不少,睡了整整两天两夜。医生说,不排除有脑瘫痪的可能。
“他来了,刚刚走,听完你今天再不醒来,便极有可能脑瘫痪,他一瞬上扬的嘴角,让我猜想这事一定和他拖不了干系。”晨曦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