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呀,正常人家的女孩怎么能来干这个。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高的薪酬。这就算了,关键是那个谁谁,你明白的,风流成性,有……有花柳病的!据说她前任的妻子那个报纸说的疯女人,就是因为被传染到这个病,孩子才会夭折,最后自己也疯了,还把自己烧死在疯人院中。
我有呀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有亲戚在医院工作,那谁谁的检查报告,还是我为我亲戚做的呢。我是急需钱为亲人治病,不得已才来的。”
姚水水天真地一笑,一语中的:“你怎么知道的,一一,噢,我知道的,骗人的对吧?为了骗走竞争者对吗?”
话唠的姚水水原来没有看起来那么笨,果然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木云高深莫测地一笑,并不回答。虽然是骗人,虽然是危言耸听,但像宇文轩,女人还是不要遇到的好。
姚水水的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木云之前那番话,什么情妇,有病之类的,被凑在旁边好奇的某女和某女听得一清二楚。
某女再传某女,一时之间,人声鼎沸,像炸开了的锅,这些女孩子中,有不谙世事的单纯女,听了后自然被吓走。
当然也有想为财做花瓶情妇的人,财没捞到,便落下一身病,自然是划不为的。
不过为木云这一句话,倒走了不多人。
当然也有像持姚水水那种想法的聪明人留了下来。虽然如此,人也走了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