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清凉如水,刘禅睡得很早,睡得很香,睡得很沉。
五更时分,刘禅就被向宠叫醒。
洗漱一番后,刘禅便与向宠信步走到练武场,向赵云问好行礼后。
便与赵云、傅彤、习珍、阎宇,还有昨晚赶来汇合的的宗预、辅匡一起闻鸡起舞,练习武功心法,以及赵云教给他们的拳法、剑法、枪法等。
许久之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才穿过树梢上照射到了地面,温暖和煦中带着一丝丝寒意,仿佛是昨晚的寒意还没有完全消散。
刘禅他们已经练得浑身大汗,湿透了衣衫,浑身舒服。
如此这般,数十年如一日,赵云已经习以为常了。
看到徒弟们练得热火朝天,汗流浃背,十分勤勉,赵云非常高兴,眼光满是赞赏之色。
回到县衙,糜竺、伊籍、向朗、雷绪、赖恭、樊建他们已坐在大堂,等他们一起用早膳。
一阵寒暄之后,大家坐了下来。
此时,在各人的案台上,已摆上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马腩汤饼,上面星星点点飘着碧绿的葱花,还有一碟切得细细的“马巴”。
色香味俱全的早餐,浓香扑鼻,雾气缭绕,使饥肠辘辘的刘禅等人胃口大开,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公子呀,这早餐是细心的樊建安排的。昨晚不是剩下了不少的马腩和“马巴”吗,樊建就让厨房照瓢画葫芦煮了出来。”雷绪笑道。
“很好!长元真的是机灵,会办事。”刘禅透过腾腾的雾气,赞赏地看着樊建,含着满嘴可口的马腩,含糊不清地表扬着。
“哪里,哪里,这都是跟着公子学的。”樊建谦逊道。
“好好跟着在座诸位大人学习,你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刘禅勉励道。
樊建为荆州南阳郡义阳人,忠贞正直,少有文名,青年才俊,年方二十,一表人才。
樊建闻言大喜过望,忙不迭地向刘禅跪拜在地:“樊建感谢公子栽培,定当尽心尽力,勤恳履职,不负公子厚望!”
“别客气,汝以后跟着前辈们多多讨教就是了。啊,对了。樊建和傅彤你们帮我安排一下,给吾二叔、三叔、诸葛军师及荆州的文武大臣们,都送点烹饪好的‘马巴’。”刘禅一挥手道。
“遵命!”樊建、傅彤鞠躬道。
刘禅喝完最后一口汤,擦了擦嘴,打了一个饱嗝,道:“诸公,诸事就劳烦大家了。吾一会便和舅舅、四叔去祭拜吾母亲,然后去慰问军烈属、伤残兵士、难民、流民。吾还有一个提议,计划在当阳县学的基础上,成立荆州明熙书院的分校。等将来荆州军校成立以后,当阳也成一间分校。”
众人相视,脸色都露出了欣慰之色。
“好的,公子。你交待一声就得了,我们争取一个月内完成任务。此事交由樊建全权负责。”雷绪豪爽答道。
“行,那就老各位了。”刘禅拱手道。
“舅舅、四叔,我们走。”刘禅站起身来,挥了挥手,走了出去,突然他转过身来,冷不丁道:“吾还想请示吾父,让荆州牧府下拨钱粮,计划在当阳玉泉山建一座大汉英雄纪念碑,与原来的大汉忠义塔双峰并峙,纪念此次大战中牺牲的将士们,让民众随时祭拜缅怀英烈的在天之灵。以此教育莘莘学子和广大民众,精忠报国,复兴大汉!”
锦屏山大汉忠义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