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让人无语。
就是恰巧此刻,秦若歌被禁瞳,该看见的没看见。
也是恰巧此刻,车里的公子睁眼,眸里寒光湛湛,不该看见的,却看了个分明——
【萧景篇:等倾来】
入冬,大地笼上一层霜。四周一片银白,好似一个纯洁无暇的世界,那样一个世界,四周一片寂静。
在一个庭院里,几个姑娘裹着厚重的棉衣,戏闹着相互扔着雪球。一个男子坐在屋内,看着外面的热闹,安静的不像话。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而是远远地注视着庭院里的大门,每天安静的看着大门,好像在等什么。
“腊梅上头的雪,这么麻烦,树枝上头的雪莫非就不是雪……”
花园里头的丫头噘嘴,拿一只密瓷罐,万分不耐烦地一朵朵扫腊梅花上的雪。
“雪当然都是雪,没什么两样,所谓香雪,其实不过都是噱头。”屋内那人幽幽发话,声音虚弱:“可是你我要靠这噱头吃饭,没办法。”
丫头‘哦’了声,继续采她的香雪,又问:“还是只采一罐,只做四十九瓶香膏?”
“是。”屋内人低声,伸出手来,将膝盖上的毯子又往上拉了拉。
伤处的疼痛是一日甚过一日,已经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克制。好在他还会忍受,已经习惯在忍受中数十日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