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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唐逐雀听见他的话,又是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气的是他竟然毫不客气地把桃姐当佣自己家的佣人般使唤,还拿自己当挡箭牌,好笑的是他竟然还念念不忘林阿姨的话。
林阿姨出国前,某天早饭时,林阿姨大赞桃姐的厨艺高超,提议说准备邀桃姐作客林味厨艺学校的首席烹饪导师,让人记下她的做菜心得,稍稍改动些,出版些家常食谱,当作平时上课的教材,这样实用得多——
这事,桃姐私下也与自己谈过。桃姐觉得她年纪大了,平时做饭惯了一个人,自由自在,突然要那么多人在旁边看着,还拍片记录,实在不习惯,坚决婉拒了。
“叶庭鹰,我们家桃姐年纪大了,奔波劳累,做饭也要细心挑食材,日薪一百万,给不给?”唐逐雀走过去,漫天要价。这男人这么喜欢赚钱,那说明他很贪财,一顿饭,一百万,还不心疼死他!
“一百万一天?太贵了,没兴趣,这样吧,一百万两周。”叶庭鹰挑高了两眉,一口回绝。
这下,唐逐雀几乎在心底笑开了,没想到他真的这么挑食。林阿姨说他很不喜欢吃外面餐厅,酒店的饭菜,看来是真的,一点也不夸张。林阿姨还要半年才回来。即便是一百万两周,桃姐也可以轻松赚一千万有多。
“好,一言为定!”她脸上露出得意又不太夸张的喜悦笑容,忙不迭点头答应。
叶庭鹰见她展露笑颜,与方才垂头丧气的样子截然不同,心里也生了些喜悦,“让你下楼来,独自去了哪,不怕再被人抓去?”
叶胜赌窟里,还有不少凌霄纶的眼线。比如那位高大瘦削的荷官。有些隐藏得深,在赌场工作了三十多年,与周围的人打成一片。这些眼线,他暂时还没全部清理干净。第一盘赌局结束后。还没见她人过来。他担心出什么意外。还让徐怀轩帮忙找寻她。
“你第一局就输给他,哪敢进来,只好在赌厅外面等。人家都说寒方是新加坡赌.王。寒岳南的儿子,这是真的?他有没赌.术,怎么出.千被抓的?”唐逐雀来了兴致,想探究清楚。
叶庭鹰确实输了,连输了三局,最后却公然抓住寒方出.千的小动作,把人都扣押了。寒方被带走前还满脸愤懑地叫骂叶庭鹰故意设局陷害他,看来,这场赌.局,他是有备而来,古东然等人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不过,从之前在三楼过道,古东然满脸焦虑,欺身拦路劝诫的情形来看,古东然,陈帆,他们几个显然都不知道他今天设局,他竟然连身边的心腹下属都瞒着。
“这不是电影电视,人都没有特异功能,不会变牌。寒岳南那新加坡赌.王之称,是因为他赢钱的次数多!赌桌上都没有常胜的赌徒,运气好坏而已。寒方他确实懂得记牌,记性也很好,不过并没甚么赌术。”
“他先前让人用特制的化学药水在我们赌场几乎所有的扑克牌上面都落了暗.焊,暗.影或其它暗.号,人眼,普通的电.子验.牌仪器检测不出有什么异样。加上,他每次过来下注时,都故意输掉很多,只赢小金额的钱,所以,一直都没人知道他出千。”叶庭鹰拢了拢散落眉间的碎发,沉声解释道。
如果不是这次,凌霄纶命令他非赢不可,寒方也不会冒险再戴那种液.晶悬.影眼.镜,与那荷官打眼色,因而中计。赌场怀疑他出.千没用,一定要当场抓个正着,再公开出去,
“那你们又怎么知道他在扑克牌里面做了手脚?”唐逐雀顺其自然,接问下去。
“唉,胸小无脑,就说你傻了。玩牌时出.千的话,无论是做甚么手脚,一定是要在扑克牌上面才行。他用的那种化.学药水很特别很稀少,要德国特制的某种液.晶特制悬.影立体眼镜才能看清药水所描画的模糊印记,而那种悬影眼镜的镜片含有山.埃等剧.毒氰.化物,国内不给买,也不给带进来。估计是他与凌霄纶坐私人游艇回国时带的,海关方面查不出。”
“寒方很聪明,把他常年戴着的那副眼镜的镜片与那种液晶悬影眼镜镜片调换,并让人加工了下,两者看上去一模一样,所以,他进场时我们也没有发觉甚么异常。直到第二盘的二十一点,我与阿轩都发觉,发牌时,他眼珠子总会扫一眼桌上的所有扑克牌,而后淡定得不再看牌,只决定要不要牌,而视线停留在别处,我们才锁定他的那副眼镜有问题。听明白了没?”叶庭鹰详细解释给她听。
唐逐雀听明白了大概,她脑海里浮现那些开得娇艳,枝干结实的蓝色百合,问道,“对了,你们赌场二楼洗手间那条长廊尽头,栏杆边的那些盆栽蓝色百合很好看,是从哪拿的货?”